而且好像每一次出门都有事故。
因为期盼着这一次「春游」,谢颂华也就越发地期盼自己的腿能快点儿好起来。
卓院使来的时候,便一再询问,「我的腿半个月之后应该能正常行走了吧!」
这会儿卓院使已经给她用上了针灸,闻言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学东西的时候认真一些!」
谢颂华便立刻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话。
最近她凭借着一副精确的人体解剖图,让卓院使答应了她一个新的要求,那就是传授她这一手精妙的针灸功夫。
只不过眼下没有别的练习,卓院使就将她当成了课程标本,「你自己看仔细了,没看仔细,我拔出来再给你扎一遍。」
谢颂华笑得尴尬而不失礼貌,「呵呵呵呵,不必了,我……我仔细着呢!」
然后到了下午,谢琅华则再一次承担了这个重任,面对谢颂华紧张的样子,他还极力笑着鼓励,「我觉得你跟着卓院使学习之后,这手法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了,只要手再稳一些就好了。」
这话倒是很能鼓舞到谢颂华,毕竟她前世对于针灸没有多少实践经验,这辈子最多的实验对象就是谢琅华。
他上次说要好好尽好一个兄长的职责倒不是说说而已,从他能下地之后,竟是真的每天都来一趟宴春台,没事儿的时候,便只是随口说两句话就走,谢颂华有什么事儿的话,则是二话不说,立刻就替她办了。
眼见着他如此,谢颂华倒真生出了一种被人保护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