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连忙道:「诶,孤只是这么一说,也……」
说着像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才道:「孤知道你的意思,你说得没错,说不得便是有人故意干扰孤的视听。」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那一沓纸上,像是陷入了沉思。
江淑华知道自己的那一关暂时过了,但是她的念头却转到了另一件事情上去了。
「殿下,其实有一件事情,妾一直有些疑惑,想要问殿下,又怕自己……触碰到了什么自己不该触碰的事情。」
太子回过神来,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好笑,「好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孤就是了,若是不能说,孤也就直接跟你说不能讲。」
江淑华腼腆一笑,「实际上妾就是不明白,王爷不过就是一个王爷而已,为何不管是殿下还是先头的那个三……他,都对王爷如此忌惮,真的只是因为圣上看重他吗?」
太子目光落在江淑华的脸上,却没有开口。
这样的眼神让江淑华的后背竟然出了一层汗,她连忙道:「殿下莫要生气,妾……妾就是有些好奇,所以随口问问,事关机密,确实是不该跟妾说的。」
「不是!」太子牵过她的手,在自己的手心里拍了拍,「孤是在想
如何跟你解释……」
他再想了想,才问道:「你可知道宸王的身世?」
江淑华连忙点了点头,「知道的,都说王爷是太祖皇帝的遗腹子,当初太子皇帝的几个儿子心都先后折在了战场上,最终没有人继承皇位,才传给了先帝。」
「不错!」太子点了点头,「若是按照正统来说,我大启的这把龙椅,应该是他萧钰来坐的。」
江淑华微微张大了嘴巴,随即摇头道:「不能这么说,兄终弟及本也是古代贤王的禅位方式,既然皇位到了先帝这一脉,这就是气运走向。」
太子闻言看向江淑华的目光中便带了两分欣慰,「你呀!还真是一点儿都不隐藏自己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