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手里
有根棒子,这不接着一棒子下去,岂不是太无趣了一些?
「我这个人呢!最讨厌别人说我仗势欺人,」她慢悠悠地招了招手,「这就去公主府,将咱们家那几个大师请过来。」
眼看赵月蝉要开口,她又伸手压了压,「你且别急,这几个都是在太医院的名册上挂号的人,第一,本郡主没有兴致提前布置好什么事儿,就是为了叫你今日吃瘪,就连今日这场小年宴,且本郡主也是临时决定过来的,这一点,太子表哥一清二楚。
第二,本郡主与你无冤无仇,也不稀得故意陷害你,你算什么人,太子表哥房里有几个人,本郡主从来也没有兴趣知道。」
她那脸上明晃晃地就写着「看戏」两个字,由不得人不信服,且她这些年在上京的言行,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赵月蝉的话头被堵死,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整个人呼吸困难,好像快要渴死似的。
她再一次跌坐在地,却在看到那双绣龙纹的鹿皮靴时,心里又生气了丁点儿希望。
然后手还没有碰到太子的脚,就听到慧敏笑着道:「依我看,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这位赵侧妃还是先隔离开来吧!
那玩意儿的厉害之处,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哪怕太子哥哥意志力再强,也难逃那玩意儿的药力。
且这东西,入腹越久,对身体的伤害越重,眼下虽然已经有些晚了,但是好赖,能隔开一刻是一刻吧!」
赵明溪还没有开口,华阳夫人便立刻道:「快!没听到么?还不赶紧将那个贱妇拖下去,万一再勾起殿下的症状来。」
皇室之中,华阳夫人的辈分比任何人都高,这个时候发号施令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只是在此时就直接对赵月蝉定罪,多少显得有些武断了。
赵大太太这个时候却不能继续装死了,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道:「夫人,眼下情况还不明朗,赵侧妃依旧是殿下的侧妃,您这样的称呼,似乎有所不妥吧!」
华阳夫人冷笑了一声,「我还没有问你们赵家的罪呢!你们倒是已经想给你们家的女儿开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