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何能是真心话,明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吓得发颤,却不敢有一点儿异样表现出来。
等到太子的人都走了,这才跟着江淑华进了屋子,然后「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江淑华的面前,「主子,主子您听奴婢解释,奴婢不是故意的,昨晚上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就遇到了殿下,更没有想到后面的事儿。
主子,您是知道奴婢的,奴婢此前一心就想着等到了年纪放出宫去,怎么可能会使发这样的手段?
就算是昨日接受了主子的教诲,心里也只想着要跟主子一道,为了主子的大业而好好伺候着,如何能有这样该死的念头。」
那碗茶还在江淑华的手里,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茶碗盖,良久才笑着道:「你看看你,都跟着我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就你方才这一句就不对,什么叫做这样该死的念头?
难不成伺候殿下还委屈了你不成?这宫里上上下下哪一个不希望有这样的好事儿落在自己的头上?
就不说其他人的念头了,就说这件事情本身,被太子看上难道不是一件极有福气的事儿?你如此说着,岂不是叫殿下寒心?
毕竟如你这样的待遇,才不过侍奉了一回,就给了你位份,还赐了东西的,着实不多。」
明月越发紧张了,连忙叩头不已,「主子可千万莫要说这样的话了,再说下去,奴婢已经没有存身之地了,主子明鉴,奴婢心里就只有伺候主子这一件事情,绝对不敢生出任何二心。」
说着她猛然想起昨晚上吃的那个药来,「更何况,更何况主子最是清楚的,奴婢这辈子就只有忠于主子这一条路,绝对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