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海似乎已经习惯了聂空的直来直去，道：“是这样，我想委托你做小白和淑仪的教官，教他们格斗、器械方面的特长，并传授一些实战经验。”
聂空：“多长时间？”
“两三个月吧……一直到高考。”李北海道。
聂空皱眉，细长的双眸似乎闪着金属的光泽，看向白晓文。
一般人对上聂空审视的目光，都有点凉浸浸的寒意。不过，白晓文却是嘿嘿一笑，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聂空摇摇头：“他没戏。”
啥？白晓文的笑容一僵。
聂空重复了一遍：“高考状元，他没戏……我记得他是召唤职业？除了精神高之外，力量敏捷都弱的一塌糊涂，格斗和器械特长练起来就特别慢，基本上拿不到多少附加分。”
顿了顿，聂空继续评价：“大小姐也没戏，她只有1级，全属性都差，就算我尽力去教，也难有什么提升，白白浪费时间。”
白晓文喘了口气。原以为聂空是单单针对自己，现在看来不是，是他情商过低。
老妖咳嗽了一声，打了个圆场：“会长，刀锋队长是真的没有时间，他的战斗经验已经快要满了，准备一两个月内就去灵界，晋升7级……队长，要不你从灵界回来之后，再指导小白和大小姐几天？”
聂空对老妖似乎蛮尊敬的，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白晓文说道：“我就不用指导了。”
李北海微微一愣：“为什么？”
老妖劝道：“小白你不要置气，队长说话比较直。你好好练一段时间，还是有希望拿到高考状元的。”
聂空很认真地纠正道：“孟叔，他真的拿不到状元。要是他有拿状元的希望的话，我就算耽误两个月教他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