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都是脸色一变。
在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时,还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反应更迅速。他让我们原地等待,自己冲了过去。
我和陈晓丘当然没听话等待,而是跟着跑,先见到了一面挂着“女监”牌子的墙,墙后是被铁门隔开的一段长走廊,好多警察正围在一间牢房外,大声喝令“放手”,其中还夹杂着疯狂的大叫。
我们一时无法挤到人群前,就只能听着嘈杂的声音嗡嗡作响。那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我和陈晓丘都感觉到了不妙。
“快叫医生!”
“不用了,叫法医来。”
前面的警察开始转身,看到我和陈晓丘还有些惊讶。我们让开走廊,等那些警察退出后,才看清牢房内的情况。
“你们二位先跟我到外面等着吧。”带我们进来的警察有些不满。
陈晓丘看着我。
我盯着牢房内两个人。
这是间双人牢房,两张简单的行军床,一张床上躺着个死不瞑目的女人,另一个穿着黄马甲的女人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死者。她的手指被掰断了两根,有两个警察拉扯着她,她却好像失了魂,目不转睛。突然,她低低笑了起来,喃喃说道:“这样就好了。这样就能干干净净地走了。”那幽幽的音调好似从地狱里面飘出来的叹息,让人心里发毛。
“这女人疯了。”一个警察摇头说道。
“这批人里面已经出了两个疯子了。是不是……”另一个警察比划了一下吸气的动作。
“可以查一查。”
“两位,这边还有工作,你们到休息室等一会儿吧。”警察催促我们。
路过的警察都看了我和陈晓丘一眼。
一个老警察跟陈晓丘打招呼:“你是陈局的那个侄女吧?”
“万队,你好。”陈晓丘颔首。
“你跑来这干什么?”万队长诧异问道,视线移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