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健疗院也批准她回来宿舍这边休息了。但当她看到楼外处于舆论焦点的李云岫之后,不免又惊又气。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走向游寅,询问惩罚李云岫的缘由。听了对方的阐述后,她一脸震惊地叫道:“不是,总教官,你为什么非得说岫岫她知道符柠的下落啊!她们本来就关系不好,就算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吧。而且,就算知道,你也不能这么对她啊,她又没做错什么,你这是不是有点滥用私。。。”
话没说完,须锦便被游寅撇来的怒视瞪得说不出话,对方冷笑一声,接着又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大声说道:“你要还知道我是教官,就应该明白,阻挠教官执行公务的行为,本身就已经违反作为学生的准则了!而且,别把我跟你们这些小毛孩相提并论,凭我的能力,怎么可能看不出她有没有在撒谎?!李云岫!我的结论依旧没有变,你要是还不把符柠的下落供出来,我就一直把你绑在这,一天不说,就绑一天,一周不说,就绑一周,看最后谁犟得过谁。”
看这边对付游寅无效,须锦只能跑到李云岫那劝说她先屈服。围观群众里也响起了一些反对的声音,认为游寅这样对一个没犯什么实质过错的女生太过严厉了,但却没有人敢站出来直言反抗。
李云岫也知道须锦是在担心自己,可不知为何,听了游寅的话,她反而更不想屈服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游寅和符柠她们还真挺像的,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仿佛其他人都是比他们低下的存在,都得对他们唯命是从。唯一不同的,只是游寅还是有真才实学的而已。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李云岫才更有点气不过。
眼看两边越来越焦灼,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这时候,突然横空飞出一道土系灵力,击破了绑在李云岫的藤条,解除束缚的她一个不稳就要掉了下去,好在须锦和其他同学们都伸手去接了一下他。
游寅生气地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来人:“管贤,你什么意思?!”
土系总教官管贤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地看着他,说道:“游寅,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身为木系的总教官,怎么能因私人感情便滥用刑罚?!她不配合我们的调查,那是只是品质问题,我们加以引导便是,并没上升到违纪犯罪的层面,可你这样做,让别人怎么看你?!”
游寅则毫不退让:“管贤,你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这是我们木系的学生,哪轮得着你来插手。更何况,现在的问题,可不是单纯一个不听话的学生那么简单,她包庇的符柠,在冬季拉练里自行放弃不说,还因为个人原因害得另一名无辜学生坠楼受伤,现在还躲起来不承担责任。李云岫包庇她的这种行为,明显就是同罪!”
管贤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你这个逻辑,未免太偏执了吧?!符柠犯的错是符柠的问题,怎么能你说同罪就同罪。。。”
眼看两名教官吵得越来越厉害,围观的群众都吓得赶紧让开来。一时间,木系大楼面前硝烟四起。刚被救下的李云岫的心也也不禁悬了起来,不知道最后会怎么发展。
正在这时,另一名教官带来了另一个消息,使得情况急剧的变化----符柠和司若妍回来了,现在正在院长那担下了自己的错。
游寅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快步离去。临走之前,他还又瞪了李云岫一眼。
管贤走上前,安慰李云岫:“这次你就原谅你们教官吧,他本来也不是这么公私不分的人。只是,他与芮嘉惠多年旧交,当年的事,他最清楚芮嘉惠的无奈和不堪,所以这次才这么冲动的。”
李云岫点点头,表示理解。
但她同时也有了新的疑问。
当年的事?
所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和芮嘉惠不顾一切抛下家中儿女来这有关系吗?看到管贤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李云岫没敢深问。
随后,她和须锦还是跟着也跑去了管理大楼那边。
此时,芮嘉惠也来了,脸色依旧苍白,只能靠着游寅的搀扶才勉强站稳。想到刚才的事,李云岫不敢往前,只和须锦一同躲在了不远处的草丛旁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