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夫,我儿子这情况还是比较重的,你们是不是找个年纪大点的主任来?」
曾父这么一问,把陈棋给问倒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月雷一看机会来了,赶紧说道:
「你家老人家真没眼光,这可是我们医院的陈院长,国际医学会双理事,这么有名的医生一大早赶过来给你儿子看病,你还嫌弃?」
「你就是陈棋院长?」
别说曾父和其他家属惊讶了,就连曾阿狗自己也忍不住抬起头来,满脸不可置信。
毕竟陈棋现在在越中民间可是有「神医」之称,大家心目中应该跟庙里的「华佗菩萨」一样,都是白胡子白头发的老爷爷。
在老百姓的眼里,院长那都是高高在上,哪见过这么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子?
陈棋也是无奈,每次看病都会遇到这样的疑问,心里只能澹定了。
「对,我是陈棋,现在不是闲扯的时候,赶紧说说病人的情况,越早接,效果越好。」
曾父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介绍道:
「这是我儿子,唉,说起来家门不幸,是被他媳妇拿剪刀给剪掉的,那么大的一把裁衣剪,就成这样了。」
「大概几点钟的事情?」
「大概是后半夜2点多。」
陈棋一想才过去不到4个小时,便把将托盘拿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曾阿狗的阿八,幸亏这是冬天,保鲜度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