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是一个马上要吃花生米的人,反正你是人渣,你是畜生,那把你废物利用,这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也算是最后做了一件大好事不是?
可站在健康人的角度来讲,就一句话:凭什么?
(以上内容说的都是国外,特此声明)
陈棋很烦恼,但这个人体实验是必须要做的,不做不行,不做他心里没底呀,更不敢浪费特奥多罗z司令的那点可怜的健康皮肤。
】
于是他把这个问题交了出去。
当拉奥多酋长听到陈棋的烦恼时,只是澹澹一笑:
“陈医生,你需要多少人?我现在就给你去拉来,要多少有多少。”
陈棋听了差点背过气去,紧张得连连摆手:
“不不不,酋长先生,我不想要活人,不能够,这样我下不了手。”
拉奥多酋长这时候又是无所谓地笑道:“不要活人,那要多少死人?你说个数!”
陈棋背后冒出一阵冷汗,心想这些非洲狗大户怎么一点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瞧这架势是活人不收,那就弄死几个?
陈棋还是有底线的,再一次连连拒绝:“这个这个,这个恐怕……”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蒙贝托却突然插话道:
“陈医生,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呀,前线打仗打得激烈,咱们完全可以去拉几具刚被打死的叛军尸体过来,反正这群人生前shā • rén无数,死后也是下地狱的,用他们的尸体做实验肯定没问题。”
说到叛军,陈棋的脑海里又映现出了卢恰纳的身影,于是咬咬牙点头道:
“可以,那就要叛军的尸体,要刚死的那种。”
特奥多罗本来就是陆军总司令,为了他从前线拉几个俘虏过来,跟抓几只小鸡一样轻松。
拉奥多酋长快速来到办公室里,拿起了电话就拨了出去:
“对,弄5个叛军过来,然后在路上直接掐死,30分钟内送到,我要趁热新鲜的。另外千万不要用枪,尸体必须是完整的,好,再见。”
挂掉电话拉奥多酋长不屑地心想:要什么尸体,俘虏营里要多少“尸体”就有多少“尸体”。
陈棋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建议,5条人命就此结下了。
当然他知道也无所谓,自从叛军屠杀了图森尔部落,尤其是杀害了卢恰纳之后,陈棋心中只有对叛军的恨意。
一个小时过去了,陈棋需要的“尸源”准备送到。
易则文和张兴两人兴奋地跑了过去,查看这些尸体的完整性。
结果一检查尸体就检查出问题来了,虽然尸体表面皮肤都是完整的、干净的、新鲜的,完全符合植皮的要求。
问题是,这些尸体也“太新鲜”了一点。
不但没有出现尸僵尸斑,甚至摸上去还有温温的感觉,显然都刚死不久。
如果一具尸体如此还好说,现在5具尸体都一样,有医学经验的人轻易就能推断出死亡时间,再加上颈部有明显的掐痕。
这5人的死因不难知道。
易则文和张兴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这一步了,只能假装不知道了,
于是指挥着丘八们将尸体往临时帐篷里搬去。
为了避免引起营地里女医生们的恐慌,陈棋直接让总务科在营地外的海边搭建了几个帐篷,准备在这里进行人体解剖实验。
杨秀秀做为器械护士,将所有手术工具都准备好了,平摊着放在无菌盘上。
看到陈棋进来,赶紧询问道:
“陈院长,我找遍了仓库,就是没有发现有皮刀,怎么办?”
皮刀,就跟刮水果皮的削皮刀类似,专门用于剥皮,还可以调节厚度。
陈棋听到后亮了亮自己手里的“棋刀”,笑道:
“小杨同志你对我的技术一无所知呀,我可是号称一把手术刀打天下的,才不用像外国医生那样要这个刀那个刀的,我就一把刀,齐活。”
陈丽听了也是呵呵直笑:
“陈院长,我只听说过中餐厨师一把菜刀走遍天下,还是第一次听说一把手术刀打遍天下的,哈哈。”
陈棋熟练地将手术刀在手里转了一圈,然后甩甩头发:“看好喽。”
这边解剖尸体开始了,营地里,厨师们也开始剥羊皮了,一只只剥好的羊白花花的挂在架子上,
中塞友谊医院里面现在最多的就是羊,平时不少人来瞧病,都是牵几头羊当医药费。
后来拉奥多酋长为了儿子一口气送了100头羊,营地的后院可以说是羊满为患了。
厨师老王和徒弟一边剥羊皮,一边对着祁云明说道:
“祁处,你瞧瞧这羊,嚯,真不错,吃起来一点骚味都没有,不管是红烧、白切还是火锅都是最好的食材啊,咱们也算有口福了。”
祁云明在处理羊下水,准备做羊杂汤,听到厨师老王的话后也是感慨万千:
“是啊,在国内别说每天吃羊肉了,我就是想吃猪肉都是梦想,以前是要肉票,后来肉票取消了要钱,一斤猪肉1块8,我这一个月工资才能吃几斤呀。
原本我以为来非洲,都做好了天天吃糠咽菜的准备,想不到啊,改成了天天大鱼大肉,海鲜不断,这哪里是援非呀,我看去欧美都没这条件啊,哈哈,我他娘的都胖了好几斤了。”
厨师老王也呵呵直笑:
“这位陈院长年龄不大,本领是真不小,不但医术好,这搞后勤也是一把高手啊。”
祁云明再次笑了起来:“那得感谢越中市里的领导,把这么一位人才送到了援非医疗团哟。”
呵呵呵~~~~
帐篷里,几具黑不熘秋的尸体正在被抽筋扒皮,当作消耗品供人实验。
厨房里,几只白白嫩嫩的肥羊正在被剥皮剁块,当作美食供人食用。
在这个贫穷的大陆上,人命和羊命都是贱命,
国家不强大,可怜国民就如同猪狗一般。
贫穷就要挨打,这个真理不仅仅对华国如此,对世界上所有国家都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