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不清楚?”楚恒有些不高兴了,表情严厉。
魏清婉被吓到了,神情惊慌,不知所措。
齐诗婧将魏清婉的表现收入眼底,适时开口劝说楚恒道:“王爷息怒,寻常人哪里想得到堂堂伯府千金会拜师天工大师学习寻常只有男子才会的本事,睿王妃也是因为多年在乡下修养才得了这机会的,此事定然不会到处与人说,以免折损闺誉,怪不得婉儿妹妹不清楚的。”
听着齐诗婧的劝说,楚恒的神色稍有好转。
倒不是齐诗婧所言有多在理,而是齐诗婧的发言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接着问魏清婉:“那你呢,你姐姐曾拜师天工大师学艺,你可曾学过类似的本事?”
“臣妾不曾学过。”魏清婉小声回答道,声音带着轻微的颤动。
“那你都学过什么?”
“臣妾念过女学、女戒,也学过刺绣、女工、算账、点茶、焚香……”魏清婉一一列举了自己所学之事。
楚恒越听越失望。
魏清婉所会的这些东西都是寻常大家闺秀所会之物。
会这些固然是好,可他要这些并无用处。
看到楚恒眼里流露出失望之色,魏清婉的心头一紧。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般,她学的这些为何突然就变得无用了起来,反倒魏清若在乡下学的旁门左道成了得王爷重视之事了。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般,她学的这些为何突然就变得无用了起来,反倒魏清若在乡下学的旁门左道成了得王爷重视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