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荷,那时候二哥的尸体运回来的时候你可有看清楚?”魏清婉问。
“这个……奴婢哪里敢看,我听其他人说二少爷被流匪砍得血肉模糊,死状凄惨,加之尸体运回来花了些时日,已经开始腐烂了,甚是恐怖吓人。”翠荷回答道。
说完后翠荷又问魏清婉:“小姐,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好端端地问个死人,怪吓人的。”
“没事了。”魏清婉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件事情。
应该是她看错了,一个是魏家的庶子,一个是嫡出的皇子,这二者身份天差地别,又如何能联系到一起去?
而且睿王是个病秧子,命不久矣,魏瑾亦身体无恙,要不是遭了横祸不会年纪轻轻就没了性命。
夜已深,魏清婉在翠荷的服侍下洗漱更衣,躺下后的她依旧是满心的疑惑、担忧和不甘,望着窗外透到床前的月光,久久无法入眠。
###
睿王府。
魏若一回府便立刻洗漱,然后就往床上一趟。
“真是累死我了。”魏若感觉自己满身疲惫。
“小姐,你干一天农活的时候我都没见你这么累过。”秀梅笑着揶揄魏若。
“这可不一样,干农活累的是身体,出席这种场合,累的是心!你家小姐我本就不擅长跟他们虚与委蛇,宫里的规矩又多,我也是头一回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要是做错点什么说错点什么把自己的脑袋给弄没了,不就亏大发了吗?你家小姐我的脑袋可是很值钱的!”
魏若在出席宫宴之前问了许多事情,也做了一定的心理建设,但到底是头一回,没犯错,能沉着冷静地应对皇上的提问,魏若自觉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