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呼出的时候,贺水北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似乎并不是在缓解她脖子上火烧火燎的痛,而是在撩火,弄得她很难受,细碎的声音忍不住从嘴边溢出。
轻吹了几下,沈烨微微仰头,问她:“还疼吗,嗯?”
这个眼神,就很犯规。
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面一般,赤果果的欲念与占有。
他没等她回答,又问她:“不想跟我只当朋友,对吧?”
他其实都记得,每句话都记得。
而且,要让她说出来,说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她想,她今天晚上不该来,一次又一次地沦陷在他的攻势里面。
他好像不知疲倦,问他为什么体力这么好。
他说: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