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以后有没有孩子,她跟他在一起,都是快乐的。
他也了然,她到达极点时,有时候她的小腿会抽筋。
他动作停了一瞬,托着她腰臀的手腾出,游移到她的小腿上。
男人的手掌沾着逸散在浴室中的水汽,沥过她腿上的皮肤,蒙上一层炙意。
她的兴致被挑得更高,简直快要爆炸了。
于是,只有身下的力道可以对她施以安稳,让她不至于与他脱节。
她被他死死地顶住,下腹又酸又痛,脊背贴着冰冷湿漉的瓷砖,冰火两极。
他边动,边揉着她的小腿。
力道已经不若最初那样,像个掠夺者或是猛兽般凶狠,反而愈发地温柔,和着外面的歌声,像是回到了挪威,回到了他们最初的那一夜。
她抱着他,与他紧紧相贴,靠在他肩头,低低苦吟着,
“我想要。”
“想要什么?”
他闷哼,声线沙哑,拂过她耳。
“想要个孩子,”她呼吸沉沉,吹拂在他肩头的皮肤,把冰冷的那块儿烘得潮热,“跟你的孩子。”
他偏过头,轻轻地吻她的耳垂,又作弄似的在她耳中吹气,霎时把她浑身的神经都唤醒,引得她颤抖连连,几乎要叫出声。
他的声音惑人又性感,
“那你,不想要我吗?”
“想要孩子。”
她眼睛湿漉漉的,满眼都是氤氲潮湿的水汽,潮嗒嗒的睫绒绒的,在他的脸上磨蹭。
她就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快哭了一样:
“我也想有小朋友喊我妈妈,喊你爸爸。”
他抱了她一会儿,这一回却什么安慰的话都不说了,坏心眼儿来了,反而笑得更坏了:
“想要孩子,不应该先要我吗?没有我,哪来的孩子?”
她感到不可思议:“……”
这简直是,无法辩驳的诡辩。
“不然,有了孩子之后,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了怎么办?你不要我了,那我岂不是很惨?”
“我怎么会不要你……啊……”
她话音未落,后面的话被他恶意地一撞,全都撞入了肚子里。
她才发现,自己中了他的计。
他表情委屈,然而唇角却勾着,笑到最后,笑容愈发浓了,玩味十足,简直像个败类:
“宝贝儿,想要我吗?”
“你好坏啊……”
“要我吗?嗯?”
他又贴在她耳畔吹气,她浑身过电一样颤个没完,都要哭了,求饶着:“我要……”
他更坏了,直接开始咬她的耳朵,还不准备放过她,一次一次地索取她,边贴着她耳朵沉沉的笑:
“要什么?”
她委屈极了,手指在他心口掐着,
“要你。”
“真乖啊。”
*
等她好受点了,他才把她抱到床上。
两具潮湿的躯体紧紧交绕,他们都在极力宣泄着彼此最大的热情。似乎只有这样,那个愿望才会实现。
他捞了个枕头过来,垫在她小腹底下。
“趴着。”
她老老实实地趴好,头发还湿着,滴滴答答地向下滴着水。她拨开头发,随意地趴在床上,还不忘吐槽一句:“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
深蓝色的床单,像是广袤无垠的大海。
她皮肤白皙,这会儿一映衬,颇具视觉冲击力。
他哽了哽,嗓子有点痒。
她小腹下垫着枕头,于是臀被抬得更高。他趴在她身上时,将她整个儿地环抱在怀中。
柔柔软软的女人,根本无法与身下的大海融为一体。
她就算是水,也不应该是海水。
像是一只游鱼,在他怀中寻欢作乐,不安分地沉浮。
他先按住她,轻声解释说:“不是我喜欢这样,是这样比较容易怀。”
“……?”她不解了,“不是……垫在腰底下容易吗?我上网查的。”
他得意地哼了声,有点想炫技的意思:
“我看了你的检查报告,子宫位置比较靠前的话,趴着最好。”他说着,还在她臀上拧了一把,邪气地笑:“垫高点,更好。”
她不悦了:“你不早说?”
她现在感觉自己简直像个傻子,上回还傻乎乎地跟他说要往腰下垫枕头。
早告诉她不就行?
“我不是用行动说了吗?”他表示很委屈,耷拉着眼角,我见犹怜地,“你不是还说我喜欢这个姿势?搞得我有什么特殊爱好一样。
她思索着,没说话。
好像是有那么点儿道理。
他委屈巴巴,像只耷拉着尾巴的大灰狼:
“我难道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点吗?”
她哂笑:“哦,你很懂啊?”
大灰狼再次竖起了尾巴:“拜托,我是产科大夫,好吗?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专业的,可以吗?”
“……”她哑口无言,过了会儿,似是想挽回面子,嘴硬地说:“那,许大夫。其实,这个姿势,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啊?”大灰狼笑了笑,又趴过来咬她耳朵,边咬边揉着她,潮热的呼吸伴随着他的语气,愈加幽昧,“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哪有……”
“昨天晚上,你不是叫得很开心?”
“……”
“你自己说,昨晚求我的是谁?”
妈的。
“对不起,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唉,太色气了。
谢谢读者“亦梦之下”的营养液!么么哒~
孩子肯定会有的哼哼,名字我都想好了!好事多磨,大家别急!
现实生活已经有很多遗憾了,小说就不要有遗憾了。
话说之前我想过,如果他们的孩子叫许蔚州我会被打吗?
(许魏洲的粉丝看到请不要打我qwq么么哒肯定不是叫这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