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跳下通铺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废话,看过你照片,兄弟们…噗!”领头话都没说完就被陈默一个窝心脚踹在胃上,白粥顺着嘴和鼻孔喷了出来。
早饭算是白吃了。
陈默下手又快又黑,要么重拳爆肝要么俄摆打腮,不到三十秒五人就躺倒在地难以起身。
“不愧是夜枭,长见识了。”钱万众由衷感慨:“昨天尹长峰托人给我来信让我做了你,碰巧老郑让我照顾你,我就没理会ac那群孙子…这几兄弟也是6k党的,受人委托,兄弟手下留情。”
“好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被鞭腿扫倒在地的壮汉突然蹦起向陈默冲来,手上还拿着把明晃晃的尖刀!
“小心!”钱万众想要推开陈默。
陈默早有觉察,闪身避过匕首,冲着力道用老的壮汉后背踹出一脚。
那人被陈默踢的失去重心,摔在通铺上。
也不知匕首如何反折了过去,刀刃好巧不巧插进了自己心脏。
血瞬间就喷了出来。
所有人都惊了,只有陈默看到那人摔倒前闪过的紫光改变了匕首轨迹。
他瞄了眼角落的老头。
铁门打开,执法官鱼贯而入,厉声喝道。
“都蹲下!都蹲下!”
牢里一众人抱着头蹲在墙角。
一名执法官上前把摔在通铺上的壮汉翻了过来,摸摸颈动脉搏,又看看了匕首的位置,冲着领队摇了摇头。
“谁做的!!!”领队执法官抽出执法棍面色冰冷。
“报告,他自己摔的。”钱万众站起来说道。
执法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环视众人,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都忙不迭的附合着钱万众。
领队执法官注意到了角落里的老头,看样子应该是个不站队的老瘪三。
“你出来,怎么回事?”
老头颤颤巍巍站起,指指通铺上已经不行了的壮汉:“他自杀了。”
6k党多是边缘人士,没人追究也没人作证,执法官懒得理会这种烂人死活。
抬走尸体,执法官离开,咣当一声关上了铁门。
剩下那几位被陈默打懵了,经过钱万众告知这位就是夜枭后纷纷表示有眼不识泰山,请陈默恕罪。
几人都是小事进来的,第二天就出去了,又过了几天,钱万众也到了日子毕业。
临走前给陈默留下了足够他抽的哈苏烟卷。
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牢房里的人离开后不再有人进来,陈默即将刑满释放的前一天,只剩下了他和老头。
例行查房的执法官离开,陈默扔给老人一支烟。
老人眼珠浑浊,好像是白内障,却稳稳抓住了烟卷。
“我知道人是你杀的,你又不栽赃给我,无非是想引我注意。”陈默吐出口烟雾:“找我什么事?”
老人沉默,一言不发。
还有半天就到毕业日子,陈默不想惹事。
老人不说,他也就没问。
第七天一早,执法官来提人,老人和陈默一起离开监牢。
取回自己的东西,陈默打开手机,有四五条猛人的电话留言。
大概内容是说他知道了陈默现在的境遇,恰巧又接了个活儿,没法照顾郑湫泓,就把郑湫泓送回了老白那里让他安心。
猛人办事陈默还是放心的,给老白去了个电话确认一切安好,陈默准备去拜访一趟郑奇。
他和郑奇只在雨夜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这兄弟还挺够仗义,不知道从哪听说自己进了局子拜托6k党照顾他。
郑奇刚换完肺部义肢,还在术后疗养阶段没有出院。
而科特城有资质进行义肢植入的公司也就那么两个。
陈默在大街上买营养品,隐隐感觉到了身后人跟着。
凭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别说有人跟踪,就是有人暗杀陈默都不感觉意外。
随便打了辆车去往城中心医院,陈默从后视镜里观察着跟踪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