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镇不住呢?”
“那这块地方三竹拿走我也没办法了。”
胡军叹了口气。
……
城主办公室。
卢地平在案上眉头紧锁。
乍看陈默一消失,只是死了个莽夫罢了,但事实上,问题远远不止如此。
单单翟斌家人的索赔就让他这个新任城主头大如斗。
披露翟斌做的事儿不难,但陈默杀他也确实违法。
再加上现在陈默死了,这无头案上哪儿处理去?
翟斌家属天天扛着抗议牌举在城政大楼前,偏偏这些人又不是刁民,没法按处理其他闲杂人等的方式对待。
卢地平简直愁的要掉头发。
看着许如是发来,让他公之于众的讣告,卢地平不住苦笑。
“陈默啊陈默,你活着的时候是个麻烦,死了怎么还这么多麻烦?”
而卢嘉芮…
知道陈默死讯的时候,像是死了男朋友一样哭的死去活来,白雨辰一直在她身边安慰着。
卢嘉芮幽幽叹了口气。
“你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白雨辰像是被夹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你没男朋友,我可有!”
……
“老板,陈默死了。”
阴影里的人没有抬头,只是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
“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是兵团方面给的消息。下午的时候,有人带着黑袖标去了白石酒吧。送了兵团服…嗯,好像还有阵亡通知书。”
“陈默的尸体知道在哪儿吗?”
“不知道,这种事儿应该是绝密。就算我们兵团有关系也打听不到。”
阴影里的人点了点头。
“这消息告诉会议其他人了吗?”
“没有,您不是说不会在启用那个会议了吗?”
阴影里的人笑了。
“我问你,如果那些人知道大麻烦死了,他们会不会去接盘陈默的遗产?或者是…找陈默家人的麻烦?”
“肯定啊。”
“有他们把水搅浑,我们就方便做事了,凤凰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