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谋见严若海无意多谈,便拱手道:“那老夫便扫花径,开蓬门,静候严大人光临,老夫也不延误严大人父子,这就赶去复旨了,就此拜别”
“范相慢行”,严家父子拱手回礼。
严家父子望着马车入宫而去,随着宫门缓缓关闭,严若海虎眉一皱,口中暗骂:“这老匹夫”,回首对着儿子说道:“青川,适才你着了这老匹夫的道了”。
“啊?父亲,此话怎讲”,严青川望见父亲适才的笑颜全无,忙开口问到。
严若海皱着虎眉道:“圣上适才交代的旨意,是命你护卫宁王殿下暗中查访,你被范谋这老匹夫一句话便套出了你身负皇命出京,不过,这也不怪你,你入朝尚短,这朝中人心难测,如今你圣眷正隆,难免会有小人心生妒忌,今后你要谨言慎行”。
严青川恍然大悟道:“儿子愚钝,儿子今后定当谨记父亲教诲,只是这范右相入宫复命,不会再圣上面前告上儿子一状吧”。
只见严若海掌心金芒一闪,鹰目一睁:“川儿放心,这老匹夫精明的很,我严家在圣上心中是什么位置,他可明白的多,若是他好奇探知罢了,若想在圣上面前使坏,我严若海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川儿你直管放心随宁王殿下办差,这老匹夫,不敢再圣上面前妄言”。
顿了顿声,严若海继续开口道:“适才你所说昨日九门卫被杀一案,你所料不错,却是用剑高手以独有剑意shā • rén,才会在五脏六腑之中留下如此伤痕”,话至此处严若海忽的想起适才皇帝问自己所查顾剑一之事,不由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他”。
“父亲说是谁?”严青川不解问道。
“川儿,今后在这朝堂中要格外小心,就如今日一般,别人问的话,提的事,都要三思而行”,严若海没有回答严青川的疑问,而是换了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和儿子说道。
严青川见父亲严肃的神情,忙回道:“儿子记住了。”
严若海见儿子应承下来,便不多言,驾马前行,严青川望见父亲不再开口,不敢多言,只驾马随行其后,又行了不多时。听到父亲又开口道:“今日你再万雪轩中,太子昏倒后,你的做的很对。”
“父亲是指?儿子第一时间护驾出轩外警戒?”严青川见父亲口气缓和,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