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章、刘二人,吴老七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被他们听的一清二楚,尴尬笑道:“章三哥、刘四哥,老吴我没本事,刚才在小路搜寻,明明听到了草中有动静儿,可我带着人一路追来,硬是连人影儿也没见着,你们咋样,找到了没。”
章大耳骂道:“他娘的,别提了,我与刘老四找了半宿了,那沈驭楼受了这么重的伤,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刘四叹道:“要说这沈驭楼还真是个狠人,寻常人,从那断崖跌下来,甭说逃命了,就连人都摔成了肉饼,没想到他还能跑的掉。”
这三人交谈的话落入正在抽着旱烟的烟袋锅耳中,似是想起了什么,烟袋锅向着吴老七说道:“你刚才说在断崖附近的小路曾听到动静,一路追来未曾见到沈驭楼的身影?”
“不错,不仅是我,还有我这群兄弟们作证,我们一路追着想动而来的。”
“你可曾记得听到响动是何处?”
“当然。”
“带我去。”
交谈完,吴老七领着人,带着烟袋锅与鹰钩鼻又反身入了林子,向着适才发出声响的地方行去。
——
血一滴滴的浸湿衣衫,就在沈驭楼觉得眼皮沉重,难以支撑之时。终于听到暗道上方,那群黑衣劲衫人离开的声响。
侧耳仔细听了许久,确信没有任何动静了,沈驭楼小心翼翼的将暗道的入口推开一道小小缝隙,从缝隙中望去,议事厅中已无人影。
长吁一口气,沈驭楼赶紧从暗道钻出,确定那群人已离开议事厅,压低脚步声响,沈驭楼极为小心的挪动沉重的身子来到议事厅前,张望许久,那群人应当是去了驭林寨后寨休整。
小心的推开议事厅大门,沈驭楼凭着对驭岭寨的熟知,摸着黑,一路行到寨门外,随着踏入林中,沈驭楼回首深深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小楼峰,随即没入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