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屋内并无什么特殊,四处可见歪倒在地的桌椅,残破的窗帷,散落一地的杂物,就连桌椅、地面上厚厚的浮尘也彰显着,这间房已是多年未曾有人居住了。
金不移似乎极为熟络,小心的回身,掩上房门,随后仔细的挪动着步子,不去触碰到这房中的任何一处,直至这房中腐朽的书架前。
伸手在书架的隔层上轻轻一推,只听‘咔拉’一声,这书架顿时向着墙内凹陷退去,随着书架退开,书架之后出现了个一人堪入的暗道。
掏出袖中的火折,金不移的身影慢慢没入暗道的黑暗之中,原先的书架缓缓恢复原样,这屋内又变回了原先衰败的模样。
随着金不移在这暗道内渐行,暗道的尽头似也有灯光亮起,金不移见状,眸中惊喜略闪,向着灯光出加快了步伐,不多时就已来到了暗道尽头。
只见暗道尽头,空间豁然开朗了许多,一个密室出现在金不移面前,而这密室之中,正有一人负手而立,背对着暗道入口,而他的身旁还立着位面带黑纱的女子。
见到此人背影,金不移开口笑道:“我还道是我来的早了,没想到你们都已到了。”
负手而立的那人听到是金不移开口,转过身来,向金不移开口笑道:“金兄,并非是我们来的早了,而是你来的迟了些。”
密室中忽明忽暗的灯光将开口说话男子周身照亮,方见此人面容,方口阔鼻,一身锦衣,赫然是何家的现任家主,何魁。
而他身旁立着的那个黑纱覆面的女子,也正是臧北城中,寻抚远镖局押镖的神秘女子。
金不移微微一愣,而后笑道:“苗...不,何兄弟此言差矣,我可不像你,平日里何家人提防我不亚于你,好不容易到了开擂之日,又要去与那重阳先生面前演戏,比起你来,我可劳累许多。”
金不移说着,警惕的眼神瞥向何魁身旁的女子,虽然知道何魁带来的人,一定是可信任之人,可潜入何家多年,金不移还是习惯行的警惕多瞧了女子几眼。
何魁见状,向着金不移微微点头示意女子是可信之人,而后收起笑容,正色上前,向着金不移纳头便拜,金不移慌忙上前,托起何魁道:“何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了吗,咱们之间,何必行这些江湖虚礼。”
“金大哥为了我的大仇,甘愿自堕名声,委身从贼,这等大义,我这一世当牛做马,都不足以报答金大哥的恩情。”何魁不顾金不移阻拦自己下跪之势,硬是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