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可如果真如贾宝魁所说,宫尚害了圣主,一切就都有可能了。昨夜我也梦到影儿浑身是血,满眼含悲,叫之不应。我实在心有不安!”
“大敌当前,如此祸国殃民的蠢事,我相信那宫尚不会不清楚,绝不会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而且,也未见诏书,说到圣主之事。”
“也许是父亲大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妹妹她一身武功,暗器独步天下,不会有事的!”
“唉!多想无益!大敌当前,你们快去准备吧!”花孟龙听罢,叹了口气,说道。
待诸将走了,花孟龙对花漫天道,“我思来想去,此事必是真的,但大敌当前,我也不可能不战而走,置国家和老百姓于不顾,坠了我花家一世英名。我们不能不忠不义呀!那如果拼死一战,花家军灭亡,也中了尚独那老女人的奸计。我又心就不甘。为今之计,你且带领一支队伍。以搬救兵的名义,前去投靠卫征。也保一脉香火,为花家报仇雪恨!”
花漫天闻言大哭,要与父亲共存亡。叫花漫谷带队出城。
“哥哥且莫推辞,你是兄长。今后花家还得靠你主持。我留在此地保护父亲。如果城破,我誓死也要保父亲与你会合。”
“漫谷说的对,如此甚好。事不宜迟,你速去挑选花家骨干,领军5000出城,不宜太多,以免引起骚乱。”花孟龙点头赞许,当机立断的说道。
花漫天只得依计而行。
兰郁盛收到诏书,自是押住不宣。卫来未回,一切以稳为主,更何况救援阳谷关,那是帮卫缪的忙,让他们打去吧,两败俱伤才好。
其他各关各城,或被起义军整得焦头烂额,自己一摊子烂事,哪里顾得过来,还有的自思去支援,刚田赤军势大,多半是有去无回,不如保存实力。也有忠心为国的,与花孟龙、申如宾关系铁的,诸如青玉关主将沙梦湖、云水关主将柯克坚等,当即发兵,昼夜兼程,火速前往救援。
这日,斥候来报,所有攻城器械已经造好,士兵操练熟练,万事俱备,只欠一声令下。
刚田赤大喜,他召集众将道,“众位将士,今日一战,既是一洗前耻的复仇之战,也是决定未来的关键一战。胜了,我们直取京都,败了,我们只有打道回府。因此,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让那花孟龙老匹夫,看看我日不落帝国的神威!命令全军,攻击!日不落帝国,万岁!”
“日不落帝国,万岁!”
日不落军前队推着攻城战船下河,一些士兵举着盾牌保护推船的士兵,攻城船到了河里,便让工匠以铁链连成一片,形如平地。再将攻城塔推上战舰,战船稳稳当当地,没有半点倾斜。
“给我用火箭射塔!”花孟龙命令道。
火箭射中攻城塔,烧了起来。
“灭火!”原田叫道。
“弓箭手上塔!还击!步兵进塔,待命!〞
“盾牌掩护,大家使劲划!冲呀!”
战船一划出去,东鱼大喝道,“后队跟上,架浮桥!登塔!”
等候已久的日不落军立即行动,划着浮桥紧随战船。
“打开水闸,水鬼出击,务必凿沉战船!”花漫谷指挥几百水军潜入水底,从水闸出城,向敌舰潜去。
那些水鬼人人衔着一只小管,伸出水面以便呼吸,他们钻到船下,拿出钉子钉住船底,再用绳子绑住,一手绑住绳子,拿着凿子,一手轮起铁锤使劲砸,“咚咚!咚咚咚咚!”
”水下有人凿船!下水干掉他们!”原田伏身听了一下,连忙命日不落军水手下水。
“扑通扑通!”每条船都跳下三四个人,直扑水底。
水鬼一边凿一边警惕四周,见有身影向自己游来,连忙将凿子锤子插在腰间,抽出短刀,向最近的一人游去,两人片刻即扭打在一起。不一会,一股股鲜水染红了河流,一具具尸体沉入河底。
那日不落军水手人多势众,在伤亡几百人后,终究是把阳谷关的水鬼屠杀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