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法丽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陈，你要不要我送你去哪里？”
“不了，你自己去上班小心点。”
“我知道，再见。”
看起来他们的对话没有变，实际上那种感觉已经变了。
陈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到法丽出门了，这才摸出电话。
“喂，葛琳。”
“陈？奇怪，你的语气有些奇怪，你恋爱了吗？”
都说女人的直觉最为敏锐，陈曌没想到，自己都没开口，葛琳就猜到了。
“嗯。”
“祝贺你。”电话那端的葛琳，传来淡淡的笑声，真挚的给予陈曌祝福。
“谢谢。”陈曌淡淡的回应道：“你什么时候回洛杉矶？”
“我可能不会再回洛杉矶了，我打算在旧金山警局这边入职。”
“这样啊。”
“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这样吧。”
“好吧，你忙，再见。”
“再见……”
既然和法丽确定了感情，那么过去的关系该断就应该断掉。
现实和不一样，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男友在外面胡作非为。
就像是陈曌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乱搞，这是同样的。
把过去的关系理清楚，对谁都有好处。
这时候，陈曌的电话响了，莫格里的电话。
“陈，有时间吗？”
“干什么？”
“你答应我的，要给我治疗秃头。”
“好吧，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