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挺害怕挂科的,在最后的冲击阶段,他天天熬夜背。
大一没什么实践课,都是理论指导类的课程,基本都得脑子记。
他忙,沈乐章好像更忙,天天早出晚归。
陈幺虽然不怎么管沈乐章的事,但还是关心了下:“你不看书吗?”他平常没怎么听,还真的就是上课摸鱼一时爽,期末考试火葬场。
他其实也没见沈乐章多认真,“你不怕格格巫挂你吗?”
沈乐章推了下键盘,往后靠了下,声音相当慵懒:“怎么,弟弟是在关心我吗?”
明知故问,这不纯纯废话。
陈幺白了眼沈乐章,恶声恶气:“关心你个屁!”
沈乐章又笑,他睫毛很长,不知道是不是陈幺都错觉,那双平常总是很清冷的桃花眼好像温柔了些:“宝贝寒假有什么打算吗?”
寒假能有什么打算?
陈幺想都没想:“回家啊。”
他有个侄子出生了,要办百日宴,他的哥哥姐姐爸爸妈妈都在等他回家呢。
沈乐章看向陈幺:“我也要去。”
陈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去哪?”
沈乐章靠近陈幺,往他肩上靠:“我也要回幺幺家,丑媳妇迟早得见公婆嘛。”
咱俩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算什么丑媳妇。
陈幺以为沈乐章跟他开玩笑呢,他嫌弃地推开沈乐章,“你好重,别挨着我。”
沈乐章被推开后又跟个不倒翁似的弹了回去:“给我挨着嘛,宝贝好香宝贝好软。”他说着,还去摸陈幺的腰,抵着舌尖笑,“真想日宝贝。”
陈幺:“……”
他复习呢!
沈乐章的手越摸越往下,他拿书的越攥越紧,“。”
“不可以吗?”
沈乐章声音低低的,“宝贝日我也行啊。弟弟要是觉得我会反抗的话,可以拿皮带捆住我的手……”
陈幺被说得面红耳赤的,他跟个弹簧似的蹿了起来,伸手就去捂沈乐章的嘴:“你说什么呢。”
沈乐章垂眼,可能是他睫毛太长,脸部线条较为柔和,他垂眼不说话的时候有点脆弱感……陈幺却腾一下收回了手。
淦。
这牲口这时候还舔他掌心,他脸真的红了:“你。”虽然见过大风大浪了,他该纯情的时候,还是连声音都会哆嗦,“你怎么能这样。”
沈乐章笑了起来,他去抱陈幺,和他贴鼻尖:“哥哥怎么了?”
陈幺被沈乐章一碰,呼吸都烫了起来,他眼神躲闪,嘴里又开始吱呜:“你、我。”
怎么一和他在一起就想头晕呢?
难道是沈乐章长得太好看了……总不能是他太色了吧,被人一碰就想脏脏的事。
沈乐章又笑:“幺幺想亲哥哥的嘴吗?”
这话问的。
陈幺……陈幺本来就不是个抵抗力很强的人,沈乐章还蓄意勾引。
陈幺一边去亲沈乐章,一边骂自己真的不争气。
他好像真的就又菜又好色。
沈乐章顺从的和陈幺接吻,但陈幺还是没亲几下就不行了,他趴在沈乐章怀里,脸红气喘骨头软。
……特么。
有贼心有贼胆,就是没有做贼的实力,啊啊啊,好丢人啊,亲几下不行了真的好没出息啊。
沈乐章去解陈幺的上衣扣子:“幺幺。”
陈幺去看沈乐章,他又泛泪花了,鼻音很软:“嗯。”
他不知道自己眼睛湿漉漉的、好像把自己全身心交出的样子多可爱,沈乐章低头,若即若离地去亲陈幺的唇瓣:“好弟弟,真的不考虑带哥哥回家吗?”他真的就是张嘴就来,“哥哥就是牲口,床上可以用,床下也可以用,一点都不用心疼的。”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陈幺真的被骚得不轻,还又被勾引到了,他去攀沈乐章的肩,想继续亲沈乐章。
沈乐章偏头躲开了:“好弟弟。”他伸手抵着陈幺的唇瓣,还颦眉,“哥哥可是正经人家的好孩子,可不能没名没分地跟人干这些不三不四的事。”
“!”
这个时候拖拖拉拉,推三阻四,陈幺简直要被气哭了,他指责沈乐章,“你衣衫不整的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没个几百年的渣男修为都说不出这句渣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沈乐章怔了下,他都笑了,他捧着他亲爱的小混蛋的脸:“吃了就跑,爽完了就提裤子,我们幺幺怎么就这么混账呢。”
陈幺脸又红了,气的:“你才混账。”他还去扒沈乐章衣服,还就混账到底了,“你到底做不做?”
别以为他不知道,沈乐章比他还想!
沈乐章颦眉,还是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陈幺就跟胜利了一样,他都要翘尾巴了:“你不愿意脱什么衣服。”
他指指点点,“你还说你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好孩子!”
每次都是沈乐章先开始的,却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沈乐章垂眼,悲哀道:“我干干净净的身子都给你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
陈幺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点没呛死,他都开始哆嗦了,真特么又羞又气,“沈乐章!”
真淦啊!
这糟心玩意真的一点脸都不要啊!
沈乐章神情落寞,唇角悲伤的弯起:“打也好,骂也好……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对你不离不弃了。”
陈幺:“……”
他真服了,他正要从沈乐章怀里出来……没出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被绑住了,还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本来只是生气的,这下好了,他开始害怕了,“沈哥,好哥哥你要干什么?”
丝带是前些天柴和畅生日送过来的蛋糕上的,橙橘色的丝带特别鲜艳,沈乐章当时留下的时候陈幺没多想,只是嘲笑了下沈乐章的少女心。
“我知道弟弟刚刚不是故意冲我发脾气的,只是最近学习压力大控制不住而已。”
沈乐章温柔地把陈幺推到床边,“哥哥笨,不太会说话,也真的没什么可以给弟弟的……也就剩下这身子能勉强让弟弟开心点了。”
陈幺都哭了,吓得:“沈乐章。”都成人菜板上的鱼肉了,他还是嘴硬,“你给我、给我等着。”
沈乐章又笑:“怎么不叫好哥哥了。”
叫?
叫有什么用?
叫了就不用挨—哔哔(消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