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小,他承受不来啊!
虽然是这么喊着,陈幺的喉结还是动了下。
他受刺激就会紧张,会不自觉吞口水:“齐哥,是我想的那样吗?”
太黄了……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李冕喝得有点多。
他的鞋子刚被人脱下来,大脑被酒精麻痹得有些不清醒,但还是能感觉有人在盯他的裆.部。
他刚在会馆里玩过,盯他裆的这意思谁都懂。不过他嫌弃他们脏,哪怕看他的人眼神多挑逗,他都没动过心思。
但可能是这次盯他的人眼神实在太直白、太热情,他稍微有了意动,应该是公馆的人,不是公馆的人也不会跪着给他换鞋,还这么看着他。
陈幺还在发呆呢。
他没伺候过人,虽然知道自己就是在伺候眼前这人,一时间还是觉得难以下手。
都脱完鞋了,他是要继续给人脱袜子……还是要说脱裤子?
就当他难以抉择的时候,他被人拎小鸡崽似的扔到了床上。
那床弹性极佳。
陈幺感觉他屁股都颤了两下……哇喔,这颤感,他的屁股一定很翘!
嘻嘻,又能勾引男人了。
果然,齐哥都是给他的福利局!
李冕喝得有些凶,他目光都有些涣散,但声音还是那么冷酷,他贴到陈幺耳边,灼热的气息滚烫:“是雏吗?”
这样问有些侮辱人。
但这是会馆出来的人,送他到床上了还不肯走,还直勾勾地盯他的裆。
这肯定很浪。
什么是不是雏?
陈幺还没接受完记忆呢,他也不太知道自己是不是,但压在他身上的人好重,刚刚拽他的小臂也好有力哦。
贴着他说话,他的耳尖还很烫。
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白净的脸庞迅速沁红,就像晕染了胭脂的白玉,他还控制不住地颤抖。
李冕没得到身下人的回应,他觉得下面的人没回话就应该不是,他不太高兴,觉得有点扫兴。
他正要退开,鼻尖又闻到了青年发间很淡的香味,很干净又很柔和的气息,他不知道怎么就性起了,虽然有些倒胃口,但勉强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但微微颤抖就感觉很青涩:“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