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飞往死里摇头:“这不行,吃了伟哥也顶不住啊。”
陈幺大学毕业就跟李鹿假结婚了,他还是有点传统的人,不太赞同婚前性行为,所以他都二十五六了,到现在还没开过荤。
他听着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人讨论这种话,是有点不自在的,他垂眼,有些紧张地看着前背椅。
李冕注意到了:“姐夫这就不好意思了?”
陈幺抿唇,更紧张了,他垂眼,睫毛都在颤:“没。”
李冕看到陈幺这样子:“姐夫。”他挑眉,“你在床上会激动的昏过去吗?”
陈幺和他姐在床上到底是谁主导的?
是他姐吧。
“……”
陈幺发现李冕真是口无遮拦,他看向李冕,声音有些轻,“回去吧。”
李冕才不回去:“回去干什么,让你和我姐告状吗?”
陈幺颦眉,他跟李鹿告状?他能告什么状,难道说她弟弟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不会的。”
不会李冕也不回去,他问司机:“到了吗?”
司机是洪飞家的,但他也认识李冕,他声音很尊敬:“就到了。”
洪飞比较喜欢玩,也爱凑热闹,他先下车,他下车就吹口哨:“冕哥,兔女郎哎,等等,是男的,操,他们围裙下面什么都没有。”
接待是兔女郎的打扮,但确实是男的,戴着兔耳朵兔尾巴,就穿了围裙和丝袜。
兔女郎?男的?就穿了围裙!
陈幺心都在颤:“我好想下车看一眼,好想啊啊啊啊!孩子没见识,孩子就想开开眼界!”
系统在阻止陈幺:“不,你不想!”
李冕对兔女郎没什么兴趣,他去拽陈幺的手腕:“姐夫……”
陈幺没动,他闭着眼,艰难出声:“我不去。”他才说完,就有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
为什么这个世界对他这么残忍,他还是个孩子啊,孩子只是想看看只穿了围裙的兔女郎有什么错!
李冕抬头,他看到他的姐夫在发抖:“你就这么害怕?”他声音没什么起伏,“怎么,怕对不起我姐?”
我那是怕对不起我自己!
陈幺还是闭着眼:“小冕。”他嗓音很透,又有些往上扬,真的有点像蓄意勾引,“我们回去吧。”
再多待几分钟,他就要忍不住冲下车了。
李冕知道陈幺会难受,但不知道他会这么难受:“他们又不是什么都没穿。”
最起码比某些秀场的模特穿得多吧。
国内是不允许出现太出格的俱乐部的,都是打着艺术的旗号搞擦边,当然,要是真的全脱了也就没什么看头了。
陈幺看向李冕,还反手攥住了李冕的手:“我不去,你也不能去。”凭什么李冕能去,他不能去。
他不能看那就都别看了!
李冕没想到这个时候陈幺还能想到自己,他看了眼陈幺牵着他的手,他姐夫好像是真的在关心他。
他垂眼,对这个姐夫有了些确切地认知了,迂腐、顽固、好骗,还有些愚蠢的善良:“姐夫。”
陈幺的魂已经飘到车外跟洪飞一起看兔女郎了,他心思不在这,闻声只是轻轻地瞥了眼李冕。
他的眼尾就是真的往上挑的那种,平常刻意敛着的笑意十分的迷人,那点鲜红带着一点点色气的暧昧:“嗯?”
李冕刚决定洗心革面,放弃对他姐夫不切实际的妄想,他又觉得陈幺在勾引他了:“姐夫。”
“我要是得了绝症,死前最后一个愿望就是睡你,你能给我上吗?”
陈幺直接给出了答案,他想都没想就扬起了巴掌。
李冕这次抓住了陈幺的手腕,他脸色有点难看:“……你又想扇我?!”
陈幺比李冕还震惊。
我想扇你这不是正常的事吗!
谁、不、想、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