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绑蝴蝶结也就算了,你怎么消毒的,用酒精泡吗?反正陈幺是暂时想不到第二种消毒办法……总不能是用风油精吧。
话说用风油精到底有多酸爽啊?
他知道自己在胡想八想,但他控制不住,他不想这些有的没的,就会想扑上去把周稷砸到床上,然后绑住他手脚为所欲为。
太变态了,哪怕他是变态都觉得变态。
小少爷刚洗过澡,他的脸雪白,头发蓬松,唇是很淡的红,但只要轻轻一抿就会变成很艳的红,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或者是一秒钟,他终于看向了周稷:“过来。”
周稷本来就在陈幺身边,但他知道陈幺是什么意思:“要我脱吗?”西装衬得他更挺拔英俊了,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掩住了眉梢,他的鼻梁很高,唇角挂着一丝有些病态的笑,“还是说要我跪下。”
陈幺真觉得周稷挺上道的,他打量着周稷,年轻男生很高,深邃的眉目轮廓有着很明显地混血风,他的脸禁欲阴翳,莫名的贵气。
不止如此,伴随着、缭绕着周稷的还有那种病态冷淡感,很难想象这么一个人会说出那么贱的话,也很难想象他会心甘情愿地朝着一个人跪,他的脚踝被人轻轻地碰了起来,那人还俯身做出了亲吻的姿态:“周稷。”他抽出脚,踩到周稷肩上,“你要是亲了我的脚就不用再亲我的其他地方了。”
周稷抿了下唇,他用掌心轻轻摩挲着陈幺的脚踝:“你这里也很漂亮。”
陈幺就笑了下,他踢开周稷,拽着周稷的领带推着他上床,他压在周稷胸膛上:“我有哪里不漂亮吗?”他是个变态,周稷更变态,“周稷。”
周稷被压着也没挣扎,他显得相当的温顺,他不敢激动的,他怕他一激动把小少爷吓坏了,他静静地躺着,深灰色的眼眸仍然惨淡:“嗯。”
陈幺就喜欢周稷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他觉得他始终是凌驾在周稷上面的,他去解周稷的扣子:“你是怎么绑的蝴蝶结?”
他必须得占据主动地位。
必须是他玩周稷,而不是周稷玩他。
周稷回忆了下:“双手一起绑的,我绑得很对称,很漂亮的。”他声音很轻,“我还用的蕾丝丝带。”
陈幺还想做点别的,比如好好调情吊一下周稷,看看他为自己发狂、为他痛苦的模样,但是,他呼吸倏然一沉,目光不由得往下扫。
好想现在就拆礼物啊,黑色的蕾丝带吗?庞大的欲念催动着他,他感到了煎熬和难耐,于是他给了周稷一巴掌,他手下一点都没留情,周稷的脸都浮现了红印:“别骚。”
周稷挨了一下也没生气,他曾经就做过预想,他碰一下小少爷,小少爷就给他一巴掌什么的,他被打了确实会爽:“陈同学。”
他声音有点低,“你最多还能还打我两下,蝴蝶结是活结,你再去不解,它就自己开了。”
陈幺垂眼,周稷脸上还残留着指印,但显然让他颦眉忍耐的并不是这个,他这下舒心了,不是他一个人在忍、在难受就好,他都笑了。
小少爷漂亮的脸相当的嚣张和跋扈:“周同学不是要送我礼物吗?怎么能亲自打开呢。”他用指尖碰了下周稷的唇角,“这样真的太失礼了……我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