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还是挺有能力的，不是个草包富二代。
程忌言笑了一下。
她的脑袋瓜子果然简单，提到电影学院就只能想到当明星。
不过，她至少还算是夸了自己一句：长得还不错。
“当明星有什么好的？”程忌言语气懒洋洋的，答得散漫，“一点都不自由。”
不仅不自由，还有很多乌七八糟的事。
比如曾经在他房间里凭空出现一个十八线女明星。
这位女明星不知情，他自己不知情。
只有女明星的老板知情。
那位老板天真地以为，他身处这个圈子里，早已被浊化，难以抵抗住诱惑。
殊不知，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他从来不参与。
所以他在那个圈子里，也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拍电影的时候是江别，拍完回归程忌言，分得很清楚。
唯一相似的一点就是哪个圈子他都融不进去。
走到哪里他都很孤独。
以前习惯了这种状态，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直到最近遇到孟星灵。
他第一次羡慕一个人。羡慕她的生活状态。
*
两人到了上次给富娜菲绝育的那个宠乐医院。
孟星灵看着门牌，叹了口气：“忘记预约许医生的号了，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空。”
还没等程忌言张口问，她就主动向他介绍：“许医生就是上次给菲菲做绝育手术的医生，他人可好了，特别有耐心，给菲菲做了手术后还经常关心他的恢复状况。
程忌言轻轻“哦”了一声，耷拉下眼睛，有些不悦。
怎么她就是不加自己的微信。
她不会是因为看不惯自己才故意不加的吧。
“许医生，你在这儿呢。”
听见她明显带着喜悦的声音，程忌言微微蹙眉，跟了上去。
那位许医生也迎了过来，虽然口罩遮去了他大半张脸，但是他眼睛弯起，看得出来在对孟星灵笑。
“我记得你，富贵妈妈。”
孟星灵点点头，傻笑着。
第一次被叫“xx妈妈”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不过，这在宠物医院里也是常有的事，医生们肯定都见怪不怪了。
“对，不过他现在改名了，叫富...”孟星灵停顿一下，改口，“Fluffy。”
许医生笑着点头：“不错，洋气，挺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