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布置是沈屹所熟悉的,这间公寓几乎可以说是他亲手布置好的。
卧室的房门开了一条缝隙,里面穿着几声低啜。
穿着白色睡裙的少女,可怜兮兮的被人扣在大床中央,一张脸羸弱哀怜,让人看了就起了想要欺负的心思。
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眸深处藏着深深的恐惧。
女人看着床前的男人,眼眶发红,鼻尖发酸,嘶哑着喉咙质问:“沈屹,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呜呜呜。”
沈屹明明是个听话的小奶狗,怎么突然就如此不讲道理呢?
男人仿佛听见笑话一样,捉住她还在颤抖的小腿,低声呢喃:“晚晚,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很早之前,就想像现在这样。
把她关进一间暗无天日的屋子里,让她每天能看见的、能听见的、能依赖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让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哭着祈求自己的怜惜。
让她再也不敢生出离开的心思。
将她的羽翼生生折断,囚在只属于她的牢笼之中。
沈屹醒来时,还在半夜。
他睁着眼,良久才回过神来,那梦境中的一切似乎真的发生过,他坐起身,看着身侧熟睡的女人,她五官的每一处都是他喜欢的。
沈屹的五根手指头默默捏紧,他闭上眼睛,悄然无声的露出一抹笑来。
其实,他是理解梦里面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的。
而且这些事,他也已经肖想很久了。
生生忍着,已经快把自己扭曲。
他非善人,对陆晚晚付出的一毫一厘,都要从她身上收回来。
甚至看着梦中的那个自己,他的内心隐隐的叫嚣着,对她粗暴一些,狠绝一些。
叫她再也不敢生出任何想要离婚的想法。
陆晚晚嘤咛两声,却是没醒,只是换了个姿势接着睡下去了。
沈屹的长指落在她凝脂般细腻的脸颊上,嗤的一笑。
也不知他到底在笑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十一点还会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