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她也不想起来,直到陆知杳又打来电话,“甜甜姐姐,你到底来不来?”
她只好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一番便坐地铁去赫达拉花园。
坐出租车实在太贵了,她不舍得。
坐地铁的话到了出口,她还要步行二十分钟才到,就当是运动减肥了。
蒋瑶陪陆知杳玩了一会儿,便开始继续复习,打算今天复习数学,换换头脑。
而芬姨陪陆知杳练习钢琴。
陆知杳是个音乐乐器天才,像练习钢琴,基本芬姨弹一遍,她就能完美复刻。
芬姨教得毫无压力,“杳杳,你真是个天才。”
一个小时内蒋瑶已经听芬姨说了这句话不下十遍了,可自己做的一道数学题一个小时都还没有解答出来,整个人烦躁得一批。
杳杳随陆屹川是个天才,而她为什么只是个庸才!
就在她快要把自己的头发挠秃,陆屹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天然磁性尊雅的嗓音,夹着鄙睨的语气,“你这草稿纸都快要把我们家都淹没了,一道题都没有解出来?”
蒋瑶反应有些迟钝地回头。
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头发没有做造型,却有种马上开拍某个家居广告的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