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东道主的陈东晓走在前边引着路,向宇珩和唐继文各自背着限量款女士挎包跟在女人们身后,宋轶,走在众人身后,习惯性地留意着周边的情况。
“你多吃点儿,都瘦了。”冯夏至对安若生说。
“我没瘦,还是那么重。”安若生忙说。
“你看起来有点儿水肿,去看看中医吧。”李知夏医生的职业病犯了。
“你掏出一把银针把我按这儿帮我针个灸得了。”安若生说。
“怎么这么贫呢?有按时吃药吗?”李知夏笑道。
“我吃的药它们不管精神类疾病。”安若生笑了。
“一想到你一个人住在乡下,我们就不放心。”冯夏至说。
“要不要回来跟我一起住?我一个人,家里怪冷清的。城里,应该有些事情可以做的,是吧?”周一玫说。
“你去谈个恋爱,家里有个男人就不冷清了。”安若生说。
“你不在,我只能陪她们打扑克,你回来,我们就可以打麻将了。”宋轶笑道。
“知夏姐,你还是那么忙吗?”安若生问李知夏。
“是啊,他们三个总是恼我没时间和他们打麻将。”李知夏说。
“要不是知夏的房子在她上班的医院旁边,我就建议她来当邻居了,大家住在一栋楼里,有个照应,多好!”冯夏至说。
“收租婆,你知道你那栋楼的租金是多少吗?年租金跟我那个小房子的首付一样多!”李知夏说。
“不收你房租,不嫌弃的话,可以当我的室友。”冯夏至说。
“边东晓会弄死我的。”李知夏说。
“陈东晓也想弄死你。”陈东晓奶凶奶凶地看向李知夏。
“小屁孩儿,闭嘴!”李知夏瞪了陈东晓一眼。
“小屁孩儿?我只小你两岁,而已。”陈东晓抱怨道。
“小两岁没什么的。”周一玫说。
“小两岁没什么的。”安若生附和道。
“那小子,他,二十四岁吧?”李知夏搂过安若生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声道。
“哦!我知道了!”周一玫笑道。
“年轻好吧?你们到什么程度了?”李知夏问。
“年纪大的也不错啊!”冯夏至说。
“宋轶,把这句话转达给边东晓,立刻,马上,让他高兴高兴。”周一玫对宋轶说。
宋轶笑着拿出了手机。
“不许发!我们已经分手了。”冯夏至看向宋轶,眼神恶狠狠。
见状,宋轶示弱:“不发,不发。”
“宋轶你真怂!”周一玫笑道。
“真怂!”李知夏跟帖。
“怂啊!”安若生笑道。
“她一个人能打三四个,拖着瘸脚也能打架,你们不怕她?”宋轶苦笑。
“夏至又不会打我们,她超爱我们的。”安若生双手放在头上,比了一个心。
“爱你爱你,最爱你了!尽快结束那边的工作,回来找点儿事情做。”冯夏至回应了安若生一个大大的心。
“镇上很好的,空气超级好,食物也新鲜,适合我静养。”安若生说。
“我查过了,那里的医疗条件不是很理想。”李知夏说。
“我按时吃药了,东西也没少吃。”安若生说。
“我们很想你的,哪天,我们忍不住了,就去看你,不管你同不同意。”周一玫说。
“来,都来,住我家,住得下的。”安若生说。
“姐姐们不用担心,我会尽快把若生带回来,在那之前,随时欢迎姐姐们去找我们玩。”向宇珩抓到了表态的好时机。
女人们纷纷看向向宇珩,投来了“小伙子真懂事”的目光。
“男士坐这边,女士坐这边。”来到了包间,陈东晓招呼大家到一张长桌子边就坐。
女人们显然并不在意陈东晓说了什么,她们两人一边,把着桌子的一边坐了下来,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宋轶,坐我旁边。”冯夏至挥手招呼宋轶。
宋轶看了一眼其他三位男士,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只见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冯夏至身边,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妹夫,abby旁边的位子。”周一玫指着安若生旁边的椅子招呼向宇珩过去坐。
听到有人喊自己,向宇珩乖巧地乘着周一玫的东风,飞到安若生身边坐了下来。
“我这么可爱,为什么要离我姐这么远!”唐继武看到只有两个靠边的位子是空的,耍起了小脾气。
“你天天都能看到我,要不要这么黏人啊?”周一玫笑道。
“人家哪里黏人了?”嘴上嘀咕着,唐继武不是很情愿地在周一玫斜对角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我女人也在那边呢,我说什么了。”陈东晓笑道。
“给你留视线好的位子了,有什么好抱怨的。”唐继武说。
“陈老板,快点儿上菜!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李知夏冲陈东晓喊道。
“马上!”说着,陈东晓向候在门边的服务员使了一个眼色。
服务员领会到了老板的精神,拿起对讲机,说:“老板的家宴,上菜。”
陈东晓对服务员的话很满意,向她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一位服务员端着茶壶来到包间,对陈东晓说:“老板,普洱加红枣。”
“你再去拿一壶给男士倒茶,女士这边我来就可以了。”说着,陈东晓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茶壶,来到了周一玫身边,给她倒了一杯茶,恭敬地说:“大姐喝茶。”
“谢谢妹夫!”周一玫笑道。
给李知夏倒了一杯茶后,陈东晓说:“老婆喝茶。”
李知夏叹了一口气。
给冯夏至倒了一杯茶后,陈东晓说:“妹妹喝茶。”
“谢谢姐夫!”冯夏至说。
给安若生倒了一杯茶后,陈东晓说:“小妹妹喝茶。”
“谢谢姐夫!”安若生说。
看着陈东晓那谄媚的嘴脸,三个男人表情各异。
“陈老板,酒醒好了吗?”唐继武问陈东晓。
陈东晓看了一眼手表,对服务员说:“时间刚好!把和你老板娘同年份的红酒和白酒拿来。”
“他果然如传说中那样,很在意女人和食材的年份。”周一玫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李知夏。
“我早就说过了,陈东晓这个人骨子里很让人讨厌的,并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讨人喜欢’。”李知夏耸耸肩。
“你对姐夫的了解程度到了‘骨子里’啊?我不在城里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吗?”安若生惊讶道。
“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李知夏的脸瞬间红透了。
“反正,我们每次去医院看知夏,十有bā • jiǔ能见到姐夫在那儿坐陪。”冯夏至说。
“你们去急诊做什么?”安若生问。
“我们不是去看病,我们是去看知夏。她忙,没时间看我们,我们就去看她喽!”周一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