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再解释,转头看向年轻人:“你是庶子?叫什么?你爹够狠心的。”
年轻人一愣,继而悻悻回答:“没错,老不死的从来就没把我当儿子看,原以为这回带我走良心发现了,谁知道是当弃子扰乱视线的。大人,我叫亢金山。求大人开恩,亢家的事真的和我无关。”
祝山青转头看着华侯伟:“主子,你早就猜到了?”
华侯伟却没有丝毫笑意,郑重的说道:“老家伙不好对付。连自己亲儿子说舍就舍,心肠忒毒辣!只好见招拆招了。带下去吧,问也白问,这是老家伙投石问路,看看咱们的成色。”
祝山青想了半天,脑子里浆糊一片,急得追问:“主子,老东西到底啥意思?怎么就是看咱们的成色?”
“唉,山青啊,老家伙扔下他儿子有几个用意,一是想混淆视听,误导咱们往荒山野岭去。二来是想用这些银子试试咱们,万一分赃不均打起来呢?三是向咱们示威,激怒咱们。人一旦怒火攻心,判断就会草率,就会出错。所以我才说看咱们的成色。”
“噢!这个老东西!弯弯绕真拓麻多!主子,也就是你,给老祝我可就真上当了。”
“行啦,马屁好听,我受用了。你也涨涨本事,自己多动动脑子,让我轻松点。”
“嘿嘿,老祝原本就是个粗胚,就会抡刀子上。实在学不会啊!”祝山青马上露出一副憨憨的笑容,死活不肯答应。
“唉,你啊,就是懒!”华侯伟懒得理他,又想起关水秀,有他在自己轻松多少?
第二天,在太原府清徐县又抓到一个亢家子弟。又是单人双马,银子若干。祝山青不懂了,来请示华侯伟:“主子,昨天在东,今天怎么又往西去了?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