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秦纮慌慌张张走进来,脚步虚浮,浑身冒汗。
华侯伟笑着起身迎接:“秦大人,别急,天塌不下来。”
“殿下,鄱阳湖湖匪劫了粮船,鄱阳今年秋税全都完了!”
华侯伟觉着有点不对,诧异的看着秦纮:“没入账你着什么急?这里有你的事?”
秦纮不敢看华侯伟的眼睛,低着头小声说道:“卑职把这批粮食已经卖出去了,想腾挪一下,为户部多弄点钱,所以,所以,时间上是个大问题。”
华侯伟神色不变,无声的笑了一下:“秦纮,这把戏我懂,陈粮已经入库了吧?”
秦纮汗水滴滴答答的落下,突然跪倒在地:“王爷,卑职真的没想赚这点钱,就是想着为南京六部搞点活钱。”
“起来吧,本王又没说你错。”华侯伟烦闷不已,又不好直接发火,只得站起身来,在屋中转悠。“秦纮,这事谁知道?”
“户部员外郎以上都知道,甚至是工部也知道。”
“你!你个笨蛋啊。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本王信你是一心为公,可怎么弄得满大街都知道?”
“卑职想着反正卑职也没有私心,也不怕查,没想到···”
“嗯!你气死我了。这事没这么简单!秦纮,你想想朝廷运粮船,哪个湖匪敢劫?不怕掉脑袋?湖匪有多少人手?押运的官兵都是草包吗?而且,文来峰刚刚被拿下,又是江西出事,还正好是你这个蠢货挪用,种种表明,此事简单不了!”
秦纮吓得脸色惨白,哀嚎一声:“王爷,怎么办?”
“凉拌!敢和朝廷掰腕子,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力气!山青!稽查司出动,可以调用锦衣卫,两天内小爷要结果!”
祝山青匆匆离去,华侯伟又下令叫过来朱凤。朱凤匆匆进来,抱拳施礼:“王爷,叫标下何事?”
“带上翼轸军特种营,乘坐射日军的子母船、鹰船、赤龙舟,由稽查司提供情报,给老子剿灭鄱阳湖匪,找到税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