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露此刻笑容如春风拂面,看不出一点不悦之色。但一靠近新军三军一师,冯李才就从常雨露身边消失不见。常雨露点点头,慢条斯理的问道:「卢师长,按照我的将令,你现在应该到达什么地方?」
卢德光心中稍稍松快一点,不是为谷月通的事情啊?看来常雨露也是个软蛋,借着责问我行军进度的事情,想敲打我是吧?想到这里,卢德光马上堆起无法挑剔的笑容:「常军长,还有半个时辰,我师应该占据325阵地。」
常雨露点点头:「嗯,这里离着目标阵地还有,哦,十八公里。半个时辰也差不多,嗯,不过吉拉姆兵团的攻势很犀利啊?你们师要是耽误了」
卢德光马上打断常雨露的话:「若是耽搁了时辰,我提头来见!」
常雨露眉毛一挑,眼中怒色一闪即逝。卢德光心中大定,果然是打着敲打我的主意,不是想真正翻脸啊!于是马上再跟上一句话:「常军长放心,三军一师谨遵将令,绝不会阴奉阳违。哦,谷月通」
常雨露哈哈大笑,摆摆手:「卢师长,你对吉拉姆兵团的攻势有何想法?」
两人东拉西扯一阵,冯李才匆匆来到常雨露身边。常雨露马上勃然变色:「卢师长,谷月通何在?」
卢德光愕然,不是不提这事了吗?但冯李才的出现,让他瞬间明白,常雨露是有备而来!扯!还能看了自己脑袋不成?卢德光脸一下涨得通红,冷笑两声:「常军长,你是翼轸军的军长,可不是新军的军长!」.
常雨露怜悯的看了一眼卢德光,不再和他废话,转头问冯李才:「人呢?带过来!」
谷月通和路广遥被几名战士压了过来,来到常雨露近前。常雨露也不多废话,四周环视一圈,朗声说道:「谷月通指挥失措,任命为亲,路广遥里通外国葬送大好局面,现在老子宣布,为严军纪,将谷月通、路广遥当场枪毙!」
卢德光大怒,拔出腰间左轮手铳,指着常雨露:「常雨露!少他娘在新军耍威风!」
常雨露看也不看卢德光,一挥手。两名翼轸军战士端着霰弹枪,对准谷月通、路广遥,轰!轰!两人当场栽倒!
卢德光瞳孔一缩,指着常雨露的左轮手铳慢慢垂下,突然哈哈大笑:「常雨露!真以为老子怕了你?来啊!请常军长留在一师指挥作战!」
常雨露惋惜的摇摇头,冯李才举起手臂:「拿下!」
突然之间,新军三军一师师部被似乎凭空出现的翼轸军团团包围。卢德光的警卫营营长张啸月刚刚抓住一挺火凤凰,不知哪里来的一颗子弹,就直接击中了他的脑袋!
砰砰,枪声响过几声之后,新军三军一师警卫营再无人敢于反抗。常雨露冷笑:「卢德光,老子给了你多少次机会?没有十足的把握,老子会来你的一师?」
卢德光怨毒的看着常雨露,昂首说道:「常雨露!这个官司老子和你打定了!陛下也在军中,看你如何收场!」
常雨露先是摇摇头,再是打量一下卢德光,然后突然拔出左轮手铳,砰!卢德光不敢置信的看一眼常雨露,仰面朝天栽倒在地!
「呸!老子杀敌的时候,你他娘还在玩尿泥呢!收场?老子就不打算收场!」常雨露鄙夷的啐了一口,接着吩咐卢德光的传令兵:「通知其余两个团团长开会!老子倒要看看,谁还敢仗马之鸣!」
令狐星采骑着战马匆匆赶向师部,路上正碰上二团团长吴聪。两人急急忙忙进了师部,却发现师长横尸当场,谷月通、路广遥也倒在血泊之中!
常雨露骑在马上,马鞭一指卢德光的尸体:「卢德光意图哗变,尔等以为如何?」
令狐星采一身冷汗瞬间湿透军装,他马上跳下马来,单膝跪地:「卢德
光罪有应得,标下愿听从常军长吩咐!」
吴聪也是人如其名,几乎同时和令狐星采跳下马,也是单膝跪地,等令狐星采说完之后,马上说道:「标下愿听从常军长将令!」
常雨露点点头,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嗯,不是我常雨露心黑手狠,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令狐星采,谷月通、路广遥是否罪有应得?」
令狐星采不敢抬头,声音却是很洪亮:「卑职亲自带兵救援,不是卑职表功,若不是卑职救援及时,三团必定全军覆灭!谷月通不顾大局,路广遥阵前脱逃,都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