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眼中热泪直流,终于顾不得君臣之分,一把扶住站立不稳的朱厚照,哭着说道:「万岁爷!咱家来处置,求万岁爷不要为了这对狗男女伤心,保重龙体!万岁爷!」
朱厚照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滚滚滑落。半晌才睁开眼睛,虚弱的问道:「老刘,朕没事!你去处置吧,朕,朕不要再见到她!」
刘瑾点头,接着迟疑一下:「万岁爷,孩子」
朱厚照眼中寒光一闪,刘瑾马上明白了朱厚照的意思,狞笑着点头:「老奴知道了!来啊,押解两个混账东西到净身房!」
刘美人瞳仁一缩,知道再无幸理。落到刘瑾手中,定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突然也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朱厚照!你个虚伪的***!是!老娘给你戴绿帽子了,那又如何?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个丑东西,能种出来庄稼吗?我刘素娥本来一心想跟着你,生下一男半女,今生好有个依靠。谁知道你竟然是银样镴枪头,不中用啊!」
朱厚照不等其他人做出反应,随手抄起桌上的大针筒,一下抽在刘素娥嘴上!啪!针筒碎裂成无数玻璃片,刘素娥那张俏脸马上不成人形,牙齿、碎肉、碎玻璃混着鲜血流了下来。朱厚照面目扭曲,气喘如牛,指着刘素娥:「压,压到净身房,朕,朕要亲手报仇!刘瑾,抱那个孽种到净身房!」
豹房作为行宫,也有净身房。朱厚照自幼受华侯伟影响,也觉得阉割不人道,这净身房建成之后,竟然没有一次使用,没想到今天就要开荤。
刘美人、陈秉星被扒的全身赤裸,两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钩从锁骨穿入,挂在木桩上。朱厚照不顾刘瑾的劝阻,换了衣衫,手持布满倒刺的金丝鞭,站在两人身前。
刘素娥嘴就没闲着,反正难逃一死,还怕什么?满口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但被朱厚照一针筒抽的破了相,说话含糊,只听见唧唧丫丫刺耳的尖叫,令人不胜其烦。
朱厚照扬起手中金丝鞭,凌空挽个鞭花,啪!鞭梢极速舞动。刘素娥脸上横着绽开!啊!宛如野兽嚎叫的尖利声音在净身房回荡,刘素娥浑身抽搐,锁骨上的铁链子哗啦啦作响。
朱厚照也不再说话,金丝鞭舞成风一般,雨点似的落在刘素娥身上!转眼之间,那个千娇百媚身姿婀娜的美人,浑身浴血皮开肉绽,似蛆一般扭动着身体!
陈秉星吓得尿了!打战的舌头突然灵敏了。他大声哀求着:「是黄洞明让我做的!是张永!啊!公公,张永!」
刘瑾收回捏了陈秉星要害的手,看向气喘吁吁的朱厚照。朱厚照迟疑一下,接着冷笑一声:「张永?哈哈,拿人!送到这里!」
接着朱厚照歪着头看向陈秉星:「朕很好奇,你哪里来的胆子,敢染指朕的人?你
这种没卵子的货色,不值得朕动手!刘瑾,你来!」
刘瑾接过金丝鞭,把鞭子泡在盐水里浸泡着,笑着说道:「老奴想用刑之前,先把这无耻之辈变成名副其实的没卵子货色!」一番不可描述的操作之后,刘瑾呵呵阴笑,端着一个瓷杯递给草上飞:「咱家这几日阴寒发作,正好进补,收好。」
刘素娥啊的一声,凄厉的叫声震得净身房嗡嗡直响。刘瑾才不管这些,拿起盐水中的金丝鞭,啪!抽在陈秉星身上!陈秉星宛在炼狱之中,每一刻都仿佛百年之久!
「我错了!我该死!该死!杀了我!杀了我!啊!」
刘瑾的脸变得通红,陈秉星的叫声越凄惨,他就越兴奋。抽打一阵觉得不过瘾,大喊一声:「草上飞,给这个无耻之徒来个猿猴献果!」
陈秉星被草上飞戴上一个铁箍,草上飞不住的往铁箍砸进楔子,陈秉星实在熬不过,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晕了过去!
哇!刚刚落草的婴儿大哭,朱厚照血红的眼睛转了过来,一伸手:「拿来!此等孽障安能苟活于世?多活一刻,便是朕的耻辱!」
「历史上朱厚照真的没有子嗣,这点不是杜撰。这家伙是个双插头,死的很窝囊,存有很多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