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廷还乱成一锅粥,哪有闲心管晋王的事?这朱表檈干脆就派人进驻了晋王府,明着欺负朱知烊的未亡人。可这和钱宁有什么关系?徐阳是百思不得其解。
钱宁也不管徐阳的困惑,只是和他闲扯京中的事情:“老徐啊,你的老上司曹元可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徐阳尴尬的啊啊两声,也不敢不说话,更不敢瞎附和钱宁。钱宁鄙夷的看着徐阳:“怪不得说每每负心读书人呢,你们啊,就是他娘缺少点人味!曹元是陛下一手提拔上来的,属他倒戈的最快!看你的样子,和他妈曹元都是一个货色!扫兴!”
榆次到阳曲虽说不远,可还是有个七八十里地。等到晋王府再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钱宁得到禀报之后,狞笑一声:“来啊,围了晋王府,许进不许出,老子倒要会会这个朱表檈!”
朱表檈正在劝朱知烊的继妃王氏,突听禀报说有军队围了晋王府,勃然大怒:“曹金疆!去看看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找晋王府的麻烦?”
“不必找了!老子是锦衣卫指挥使钱宁!”钱宁带着徐阳大踏步的走进晋王府会客厅,嘲弄的看着朱表檈。
朱表檈气的一拍桌子,指着钱宁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锦衣卫指挥使?呸!朱家奴才什么时候敢跟主子指手画脚了?”
钱宁愕然,接着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边笑边走近朱表檈,突然伸手就是两个大耳光,打的朱表檈口鼻窜血,两颊肿胀。
曹金疆刚想上前阻拦钱宁,钱宁身边的新军战士一刺刀就捅穿了他的小腹,躺在地上痛苦挣扎,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涌。晋王府也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枪声,只是这枪声没几声就停止了,再也没了动静。
王妃王氏战战兢兢问道:“指挥使大人,你,你想干什么?”
钱宁马上收敛,恭恭敬敬的抱拳施礼:“王妃,钱某听闻朱表檈逼迫晋王府图谋不轨,特来调查此案。王妃,听闻朱表檈早有不臣之心?据说朱表檈连龙袍都准备好了,就等控制晋王府之后,谋权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