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纪玉霖再出声,裴忍关了灯,黑暗中从深吻两片柔软湿润的唇,再把这份潮热从唇角滑落,贴在细软的颈肉里啜。
呼吸炙热混乱,纪玉霖被裴忍翻了个身。
alpha的薄唇毫无阻挡地触碰着他的后颈,树莓香绵长地涌进裴忍的喉咙,他忽然用唇含咬在那块脆弱敏/感的嫩肉上,舌抵着牙舔了舔,再照唇里的腺体舔舐。
纪玉霖一手被裴忍紧握,另一只手抓乱了被单。
直到冷杉香从热烈转而温柔,纪玉霖从那阵抵死剧烈的缠磨下渐渐得到安抚放松,身体和情绪突然之间极度强烈变化和起伏让他几乎在闭眼后就沉沉地入了梦。
裴忍在黑暗里把纪玉霖的脖子吻弄干净,他悄然下床走去浴室,拧开凉水仰起颈,水流落在眼眉之间,脑子浮现出在春望市那个晚上,手背青筋浮现着凸起。
泡白的沐浴ru混着石楠花的味道顺水冲下,裴忍关水,随意扯了浴巾,坐在床边像一只沉默的野兽守着睡梦的恋人,过了后半夜裴忍才到床里拥起纪玉霖补了会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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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纪玉霖返校上课,受到许多关注。
学校公告栏是他获流光杯的宣传,林道旁还悬挂起横幅。这对纪玉霖而言,他在大家眼里优等生的光环又多了一层,连钢琴教室都来了不少人专门听他弹琴的。
有人想找纪玉霖合影,林向阳拉起黄天天挡了挡:“差不多就可以了。”
没能找纪玉霖合影,好友联系倒是加上了。
等到上课时间,教室清净了,林向阳说:“霖霖,放学后记得让执委会长放学来接你,不然我担心你到时候被堵在楼下走不掉。”
纪玉霖也没想到回校后会演变成目前的结果,课上他被辅导员中途叫走,在办公叫楼见到来自联盟剧院的一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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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林向阳抿几口奶茶,看着纪玉霖发出感慨:“联盟剧院邀请你入编真好。”钢琴专业的学生那么多,像纪玉霖这样有天赋勤奋还渐渐起了名气的,哪个地方不争抢着要。
而且在编后并不会妨碍纪玉霖在领域上的突破,给他落份编制,相当于有个归属。以后如果纪玉霖成名变成大钢琴家,这份名气从联盟剧院说出去都是极有底气的。
很少有在校学生能受邀入编,家庭有背景条件的,还需要申请,申请通过的人还得接受剧院的考核。
像联盟剧院直接派人来见纪玉霖主动邀请的,只要他松口答应,就是十拿九稳的事。
周末,纪玉霖回了一趟家,专门和父母谈起这件事,听取他们的意见。
纪太太和丈夫欣慰于儿子取得的成绩,并不干涉纪玉霖的选择,一切尊重他的意思。
纪玉霖性格虽然温和,但做事认真且有自己的想法,纪太太知道他心里应该已经做出选择,做父母的就也全力支持。
当天,纪玉霖给了联盟剧院回复,还留在家里弹练一下午琴,傍晚前才接到裴忍电话。
裴忍剧烈地喘几口气,纪玉霖等他平复才说:“你今天加训,我就没叫你。”
裴忍接冷水冲脸:“嗯,和伯父伯母商量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