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骂了一声:“等对方联系我们。”
男的要弄纪玉霖出去,见人没醒,想扇几下,青年抬手拦了拦。
“你要打他脸?!”
男的怒骂:“你毛病啊,我在帮你想办法拿回易思,你什么意思。”
青年:“……”
“真麻烦。”男的伸手把纪玉霖轻松架起,带进屋后再把人人粗鲁的丢到沙发里。
纪玉霖被那么粗鲁地一丢,磕头磕在沙发角碰出声响,痛得他眼泪流了出来。
没等他缓过这阵疼,很快让人用绳子捆起绑在椅子上,紧接有黑色布条蒙在眼前。
对方捆得用力,绳子磨着纪玉霖的胳膊和脖子,隐隐伸出点血丝,连带他额头磕到的地方也破皮渗血。
青年低声叫:“你把他弄出血了,我们要怎么跟那位交代?”他越想越害怕,“你别乱来,易思要的是谈判回到原点的机会,不是威胁对方,我们哪来的脸威胁那个人啊?”
男的用力捏起纪玉霖的脸,骂了一句:“随便弄一下就伤到,怪得了谁?”松手时纪玉霖下巴又被恰出两道指痕的印记。
青年气得打了对方一下:“你别碰他了!”
越碰纪玉霖身上伤痕越多,他看着心凉,低声说:“我们不是有意想要伤你的。”
纪玉霖意识清醒了六七层,他没有睁眼,选择静观其变。
男的怒骂:“妈的,他不会故意装晕吧?!老子没下那么重的药。”
青年说:“我打听过,他身体不太好。”
男的继续骂骂咧咧几声。
这时似乎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纪玉霖估算着屋子里的四个人,从他们对话的内容只知道是跟易思有关。
易思是顾瑀他们的商业竞争对手,上次裴忍帮过顾瑀一次,没想到他们正当的商业手段不用,居然打起他的主意,或者是裴忍的主意。
这圈子迈得太大胆了,基本把易思的关系都断送了。
阻断纪玉霖思绪的事从身上散发的痒意。
以他熟悉的经验判断,应该是捆住他的绳子让他易过敏的肌肤开始过敏,被勒住的地方现在刺疼麻痒,怕是用不了太长时间门就会扩散。
纪玉霖无声忍耐身体因过敏升起的痒和疼,眼前一片黑暗,他暗暗舔了舔发干的唇,心脏因为身体过敏跳得很快。
纪玉霖在心底计算时间门,估算救他的人这时候应该差不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