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龄龄:“……”
施龄龄:“????”
“小杂毛,你神经病啊!”
施龄龄勃然大怒:“从小到大,他管过你吗?喂过你一口奶吗,把过你一次尿吗?是谁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是谁在你生病的时候熬夜陪伴,你不知道?!”
“你娘千辛万苦的生你,这男人就出了个寄吧,这会儿他嘚吧嘚的过来,可把你给感动坏了是吧?!”
“你俩才头一次见面,你跟我眼泪汪汪,说你舍不得他?怎么着,感情你舍得我呢,你娘就是一条贱命吗?!”
“你知道你娘在宫廷里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回去之后,过去的事情都不会重演?你娘受的委屈都不要紧,只要你能抱住太子爹的大腿就行,是吧?!”
“马德!”
施龄龄两手插腰,破口大骂:“这贱男人的儿子也是贱种,白白耗费老娘几年心力,艹啊!!!”
蔡国太子:“……”
死命抱住他大腿的小杂毛:“……”
梦做到这儿,施龄龄就醒了,只是那种被至亲骨肉背叛的愤怒,却仍旧萦绕在心头。
马德,好贱啊!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她尤且还在生气。
生你养你,都比不过第一次见面的爹,老娘就不该养你,生下来就该掐死!
正恼火间,外边人影一闪,有人急匆匆的拍着门,道:“施姑娘,施姑娘?你醒着吗?”
施龄龄疑惑地蹙起眉,披衣起身:“醒着呢,怎么了?”
那人道:“快些出来,周国的使节马上就要过来了!”
周国的使节?
来这儿干什么?
接连两个疑问浮现在心头,施龄龄行动上却不迟疑,麻利的穿戴整齐,走出门去。
院子里立着两个身着周国官服的年轻男子,目光迅速在她脸上扫过,继而开门见山道:“可是施龄龄?”
施龄龄茫然道:“……是。”
“我奉我周国天子之令,前来征召于你。”
对方言简意赅道:“若能助我大周蓄养牛马牲畜,功成之日,可封尔为万户侯!”
施龄龄脑子里嗡嗡作响,满是混沌:“啊?”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她从迷惘中唤醒:“龄龄!”
施龄龄打个哆嗦,就见蔡国太子也不知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了,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周国路途遥远,你孤身一人,我如何能放心?”
“噢,差点忘了!”
施龄龄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周国使节便忽然间想起来了什么,忙补充一句:“陛下说了,为防施姑娘长途辛苦,无人言语,特许您把蔡太子一起带上解闷!”
施龄龄:“啊这?”
蔡国太子:“啊这?!”
周国使节:“从今以后,他就是您的妾了!”
施龄龄:“啊这……”
蔡国太子:“……啊,不!!!”
施龄龄后知后觉的想到:
咦,好像不用生孩子了?
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