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牧在平台的椅子上坐了会,喝口仆人送来的茶水,抬头看向穹顶的时候想到了什么,看向花零:“爸,弟弟有驾照吗?”
花零拿了在看,听到问题后疑惑:“怎么会有,阿丰未成年啊。”
“那他怎么开上摩托了?”
“……啊?”花零拿起茶杯放到嘴边正准备喝,听到银牧的话后不解。
银牧解释:“我从庄园大门坐车过来时,看到老弟骑着摩托风驰电掣地‘飞’过去了……爸,你不知道这事?”
花零呆愣地和银牧对视,两人都不说话,空气凝固几秒,花零起身将茶杯和书放下,从银牧身旁走过并离开书房。
离开前还不忘说到:“有什么想看的书尽管看,我去收拾收拾你弟弟。”
“哦——”银牧探头目送,笑着答应。
银牧不用刻意去想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谢丰趁着花零和陆压不在身边,尝试新事物,在仆人的照看下摸摩托车然后开上了。
谢丰不把摩托开出庄园的话,问题不大,受伤了还有仆人们,虽然开出去也没事,谢丰人高马大的,看着就不像未成年。
银牧一个人在巨大的书库里转悠,看到了许多自己曾经想看的作品,拿了几本抱在怀里准备带回卧室看。
银牧渐渐走到了书库的最下方,注意到放在下方的书看着都比较古老,书名的取名方式看起来就很久远。
银牧抽出查看,发现内容还是用文言文写的,银牧倒是能看个大概,但是因为书籍内容本身就比较深奥,压根看不懂。
字都认识,连起来就是天书。
“嗯?”银牧原本是从中随意翻了一页,但是合上后再打开到第一页时,她忽然注意到一列字:
——赠花氏
“怎么看着像是签售会时会写的东西……居然还有章印?”
银牧将怀中的书放在一边,翻看手上的旧书,书上的字像是手写体,书的封皮和装订也像是手工制作,用细绳穿过捆住。
银牧的指腹摸上印章的轮廓,感受到了细微的,因为章体按压产生的凹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