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山:“……?”
来人,帮我把他叉出去!打架还有理了!
当然,裴砚山也就在心里吼两声。
一个不仅是节目组宝贝,还是金主爸爸的宝贝,另一个是他亲侄子,两个都打不得骂不得。
裴砚山觉得自己需要氧气瓶。
原本今天下午下雨,节目组的第一拍摄计划搁置了,需要启动第二拍摄计划。结果两位祖宗相继受伤,第二拍摄计划也不用启动了。裴砚山只能让嘉宾继续休息,等待后续雨停。
反正全场损失由金主爸爸路知雪买单。
怀童进了房间,牧东把医药箱里的东西放下,叮嘱了怀童几件事,就去忙工作了。
节目组有些工作需要收尾。
怀童送走牧东,拖着脚步去浴室。舒服地洗完澡后,路知雪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
他的声音像是泡在水里,软乎乎的。
电话一接通,路知雪就黏糊糊地大喊:“童童,想你,想童童。”
语气雀跃,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怀童掩了掩浴袍,确定把打架受伤的地方都遮起来后,才抬头看镜头,他轻笑:“分开还没有一天,这么想我?”
路知雪被怀童低头系浴袍的模样蛊得不行,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目光直白又炽热。他用手指对着手机屏幕,似
乎在隔空触摸怀童,“想,很想。”
镜头晃动,对准天花板,怀童好像是在走路。路知雪有些急,他弓身,裁剪得当的西装马甲勾勒出优越的肌肉线条。
“看,看,童童!”
怀童又笑了,笑得很轻,若有似无的笑声似乎是撩人的羽毛,撩得人心痒痒的。
镜头摆正,怀童的声音传来:“有多想我?”
路知雪总算能看见怀童。
刚刚洗完澡,他眉梢眼角都是湿润的艳红,唇色也红润润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咕嘟咕嘟晃动的果冻。
果冻很好吃,软软滑滑,轻轻一咽就能滑入喉咙里。
“很想…”
路知雪不自觉咽了咽分泌出的唾液,脸色酡红地靠近。
他恨不得钻进去镜头,和怀童亲热。
怀童没他的急切,依旧是慢吞吞地把手机立着,拿起水杯轻轻喝了一口水。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挂着几滴欲落未落的水珠,指节湿漉漉。
路知雪目光赤忱,微微张唇,在想象。
那几根手指,刚从他嘴巴里拿出去时,也会这么湿,还会有浅浅的,属于他的牙印。
怀童嘟囔:“你还是没说有多想。”
他把手机靠在桌子上,镜头斜着往上,冷白的胸膛在暖黄色灯光照耀下好似一块温润的玉石,浴袍衣襟散开一大片,却又恰好遮住需要遮住的地方。
有多想…
路知雪急切地想要证明,他回想以前见过的示爱方式。
然后,他当着怀童的面开始解皮扣。
金属皮扣碰撞发出的声音让仰头喝水的怀童疑惑,他扭头去看,刚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
“路知雪!我说过不要乱脱裤子!!”怀童放下水杯,脸红得要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