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童对他们的态度,和怀符一开始保证的一点也不一样。秦娇心里落差极大,不免有些怨恨。
怀符更是脸色铁青,抿紧唇不说话。
“特地?”牧东已经被怀童的态度爽飞了,他说话更是毫无顾忌:“这一年怎么没看见你们特地啊?现在才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看我们家童童火了,过来蹭热度的呢?”
他说我们家说的特别顺口,让怀童都不禁看了他好几眼。
牧东还在嘚瑟,声音极其欠揍:“一口一个爸妈说的顺口,谁知道是
不是诈骗。”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意味深长,又往怀符和秦娇心上插了一箭,“毕竟你们可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是啊,当初是他们要把怀童从户口本上除去……
为了什么?
因为唐白没办法进怀家户口,于是他们为了安慰唐白,就把怀童从户口上除去了。
秦娇呼吸停滞一瞬,心如刀绞,眼泪落得更凶了。
“可是亲子鉴定是真的,他就是我的孩子!”
牧东嘲讽:“你怎么知道是真的?这年头,还总是有傻子被假亲子鉴定骗呢。哦对,还被骗了三次。”
他说的话嘲讽意味十足,甚至明晃晃内涵怀符和秦娇是被亲子鉴定欺骗的傻子。
怀符被他揍得脸颊火辣辣疼,现在他这一番话,更是让怀符感到丢人无比,羞愧地低下头。秦娇也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流泪,幽怨地看着怀童。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牧东嘴炮能力这么强?
怀童稀奇地看着牧东以一敌二,还把对方噎得说不出话。牧东心情飘然,接受了怀童新奇赞扬(?)的目光,持续输出。
他一顿操作下来,怀符的脸苍老了十岁,秦娇也哭得更凶了。
良久,怀符的声音才响起:“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件事不能全部怪我们。”
他们不无辜,但是唐白才是罪魁祸首。
牧东面不改色嘲讽:“是啊,不能全怪你们,毕竟唐白能做这么多事,还不是因为有你们纵着。”
小乌生气地往前探身子,怀童用手去制住,才让小乌安静下来,怀童看向怀符和秦娇,决定把话说清楚:“确实不能全怪你们,但是我也没办法原谅。以后没必要来找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了……??怎么能没有关系!
秦娇眼睛通红,声音沙哑:“可是我们才是你的父母,怎么能说没有关系?”
“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要找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们?当年的事情,我们真的很抱歉。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
,那也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真的知道错了。童童,你能不能原谅我们?”
怀符先是被怀戈的保镖阻止,现在又被怀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的好脾气已经用到尽头,他控制不住脸色,彻底拉下脸,“你对一条蛇都比你的父母好!!不就是一条蛇?一个冷血动物,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对它好?”
小乌更生气,炸了毛一样疯狂地嘶叫,想要挣脱怀童的怀抱,冲过去撕咬敌人。怀童把它按住,脸彻底黑了,忍着心里的恶心和怒火,冷声:“一年了,你们还是学不会怎么尊重人。和唐白的整件事情里,被陷害的是我,被赶出家门的也是我,一年来过得生不如死的也是我。我才是那个最大受害者!但是为什么你们比我还要理直气壮,甚至道歉都听起来这么没有诚意?!”
似乎是没想到怀童会说这些话,秦娇怔住,眼泪含在眼眶下,欲落未落。怀符更是被说得脸青一阵红一阵,羞愧难当,却又不愿意承认。
牧东就没有这么多废话了,他直接冲上去,又给了怀符一拳,特意避开了重要部位,挑了一个能让人疼好几天的部位打。
怀符猝不及防又挨一拳,疼得后退好几步,脸色红得像煮熟的虾,他恼羞成怒:“这是怀家的事!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干涉?”
牧东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他勾住怀童的肩膀,极其嚣张又炫耀地说:“临时监护人。”
怀童没有反驳牧东的说法,他已经彻底对怀符和秦娇失去好感,“如果你们是想来和我道歉,那么我已经听到了。我的答案是不接受,现在不会接受,以后更不会接受。”
不会接受……怀童不会原谅他们了。秦娇脸色惨白,她扶着怀符,抽抽噎噎地说:“我知道因为我们,你之前过得不好,但是我们也有在反省自己,所以才会想要认真和你道歉,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呢?”
怀童的声音淬了冰,冷漠又愤怒:“你们之前,给过我机会吗?”
解释也不愿
意听,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
就在牧东再次想要冲上去连着秦娇一起揍时,怀戈终于带着助理匆匆赶到。
他身上还染着病气,嗓音嘶哑地和牧东道歉,眼神不敢往怀童那边看,“抱歉,是我的错。”
在知道怀符和秦娇围了牧东的车子,怀戈立刻让保镖去处理周边人物。怀童是公众人物,不能被拍到这些负面新闻,也不该和他们再次扯上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事,来迟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