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ā • rén了!”
“跑啊!”
“举起手来!”
两具还带着热气的尸体,就那么被这个像学生一样人畜无害的男人,像捏死两只臭虫一样,捏死扔掉。
“你要如何?”
“shā • rén!”
“杀什么人?”
“杀该杀之人。”
“谁是该杀之人?”
“有恶之人,皆是该杀之人。”
“你这是唯我!”
“是,那又如何?”
两个持枪士兵手指已经扣在板机上了,看着不远处的一老一少,下一秒就要扣动扳机。
砰!砰!
两声枪响,子弹出膛,向两人射去。
白夜扭头,躲过了一发子弹,子弹去势不减,射中了白夜身后的一个男人,那男人正在逃跑,被一发子弹命中左肩,一时间,哀嚎惨叫声响彻街道。
凄惨的哀嚎声中,两人仍在对话。
“你想清楚了吗?你杀了那些人,这些人怎么活?”老头子扔掉了夹在两根手指之间的子弹,沉声问道。
“杀得他们怕!杀得他们胆战心惊!杀得他们梦中都不敢为恶!”
“那你要杀很多人!”
“那就杀很多人!”
两人的语速越来越快,声调越来越高,在一声铿锵有力的回答后,戛然而止!
老头子笑了,不再温和,反而有些肆意:“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好啊!好!这一课,你学会了!”
白夜看着老头子,看了很久,久久不言,随后深深一躬。
转身向章自兴走去。
“带我去。”
“去去哪?”章自兴有些心潮澎湃,又有些不敢置信,颤颤巍巍地问道。
“你应该知道是哪里。”白夜回道。
“我我知道,我知道!”章自兴声音大了起来:“我当然知道!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我做梦都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走走!走!走!”
章自兴没有理会老头子,没有理会那两个兵,没有理会四处逃窜的百姓,意气风发的,趾高气扬的,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向前走去,身旁,是冷静的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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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佛先生,章来了。”
丹尼佛是葡牙人,带着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部队驻扎在这里,贫瘠的土地没有任何资源,除了到处可见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有这么多的人,才有那么多的女人。
“他来干什么?”
丹尼佛在指挥部,这里原本是一处富商大院,只是富商早已投胎去了,剩下妻女,沦落为玩物。
“黄皮猴子脑子转得快,肯定是来为昨晚的事情向你祈求原谅。”
被改造成指挥所的阁楼,在座的几人,全是昨夜去学堂的畜生。
“他应该这样做!该死!我轮了三天才排到队,结果一次也没爽到!该死!”
“史丹森!别生气,章来了,肯定不会空手而来的,放心吧。”
几人说话间,章自兴已经进入阁楼中,旁边还有个细皮嫩肉肤白貌美的男人。
“嘿!章!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男人!”
丹尼佛旁边的一个外国军官眼神一亮,看着白夜俊朗的面容舔了舔嘴唇就靠了上去,顺势将手搭在白夜的肩膀上。
丹尼佛看着章自兴,他有些奇怪,这个向来唯唯诺诺的黄皮猴子,今天却有些出奇的亢奋,旁边那个男人也很奇怪,带着一种看不透的冷静。
章自兴听到旁边传来一句话:“你自顾躲好,切莫受伤,切莫远去,你的罪行,还未被审判。”
他没有转头,眼角含泪,嘴唇翕动:“白先生放心,章某省得。”
说罢,大踏步向里屋走去,周围外国人的目光,此刻在章自兴心中,土鸡瓦狗尔。
“嘿,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