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好久。
沈念儿始终没有等到对方动手,而空气中那种压得她透不过来的感觉也消失了。
她睁开眼,发现南宫景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有两扇窗户仍然大敞着,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
她撇了下嘴,整个人这才放松下来。
要是说她刚才一点也不紧张,那是假的。
毕竟南宫景喜怒无常,没人能猜透他真正的心思,而她故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也是逼不得已。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不能给南宫景一星半点的希望,否则他会对她纠缠不休。
次日起床,她发现自己的脖子肿了一圈,让进来服侍她梳洗的绿芜吓了一跳。
“小姐,你……”她又惊又心慌,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没事。”沈念儿说,嗓子依然沙哑。
该死的南宫景,下手这么重,差点真的把她掐死。
“就是着了点凉。”她说道。
但这话骗不了绿芜,只是见小姐不愿说实话,她也不好多问,只是眼泪汪汪地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