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咱们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这我哪儿知道啊？”
负责审讯的治安员没等马云翔说话，就有些无奈的开口对罗山说道。
张忠华通过盯着胡万阴差阳错的得到马云翔的消息，这件事也只是治安局少数领导，还有直接参与蹲守马云翔的少数几个人知道，负责审讯的人不清楚也正常。
“罗大局长，你不用费心了，就算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明白白的吧，只要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我就考虑……”
马云翔抬头看向罗山的方向，却发现罗山身边先这样一个着便服的年轻人，而且看着有些眼熟，让他忍不住去想这个人是谁！
“你，你，你是……那个轧钢厂的副厂长张忠华！”
马云翔盯着马张忠华认真想了片刻之后，终于想起张忠华是谁了？
“你认识我？”
张忠华盯着马云翔问道。
“当然认识，干我们这行的，对于一些重要的人物自然是要认识的，尤其是去年一年你搞出了这么多的事，我不关注你都难！
更何况你是胡万所在单位的副厂长，还分管保卫工作，我还前几天还专门安排人调查了你的资料！等等……”
正说着话的马云翔突然脸色一变，直勾勾的盯着张忠华！
“不会是你从一开始就盯上了胡万了，然后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吧？”
马云翔不会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一下就搞明白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没错，就是这样！胡万破坏了轧钢厂车间的机器设备以后，我很快里怀疑上了胡万。
胡万四十岁了，收入丰厚，长相也算是周正，却一直没有结婚成家，多半是心怀秘密，不敢结婚。这种奇怪的现象，很难不让我注意到他！”
张忠华心情不错，于是就向马云翔解释了几句。
“而且你和胡万第一次见面还有最后一次见面商量计划的时候，我就在窗外听着呢，要不然你以为你们的计划怎么泄露的？”
马云翔盯着张忠华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
“唉，时也命也，没想到这轧钢厂竟然有你这样年纪轻轻的高手，尽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鼬鼠的问题。还能在我和鼬鼠密谈是在窗外偷听，而且我竟然都没有发现，我输的一点都不冤啊。天要亡我，非战之罪。”
马云翔有些心灰意冷的低下了头。
“确实天要亡你，你们所作所为，天怒人怨！天不亡你都不不好意思。”
张忠华鄙夷的看了马云翔一眼，然后想罗山问道，
“罗局长，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他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