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说,“这个味道更适合你。”
比之薄荷,她更喜欢松木,就连沐浴ru,用的也一直是这个味道。
“我不喜欢。”
“试试说不定就喜欢了。”宋晚似在游说。
陆晟侧眸看向她,半晌,发出一记嗤笑,“试试就能喜欢,那我现在应该很喜欢你。”
这话里含义,鬼才听不出来。
宋晚不甚在意,怼回去,“睡的时候没见你不喜欢。”
陆晟倒进沙发,视线落在宋晚的肩背处,漂亮的蝴蝶骨上,那半株雪松,唇边嗤意更甚,他说,“白送上门的,就是条死鱼,也没有嫌弃的道理。”
这话说的就难听了。
宋晚回头,与陆晟视线对上。
对视间,陆晟挑眉起身,视线几乎与宋晚持平,隔着咫尺间距,他半是嘲弄,半是探究的开口,“我很好奇,你是单纯为了报复裴季,还是就喜欢这样互相劈腿偷情的刺激?”
宋晚应对裴季的淡定,可不像初犯。
宋晚目光定了定,随后转开视线,语调随意,听不出几分真几分假,“我这人从小就这样,一点亏不愿意吃,裴季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他。”
那就是报复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