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彼此信任,是值得高兴的。
但--
陆晟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手上用力,他将宋晚往下一带,拉过来按在了腿上,接着看着她不满的叹了口气,眉头皱着说,“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为我生气发疯。”
“你真的想看?”
宋晚问他。
陆晟点头。
宋晚说,“如果你想看,我可以演给你看。”
“那有什么意思。”
“但如果不是演的,能让我生气发疯的事,你知道会有多严重吗?”
的确。
像是被提醒了,陆晟一秒改口,“这样就很好。”
宋晚笑了一下,随后将手环上陆晟的脖子,低眸问他,“你是觉得太平淡了?”
“我们怎么会平淡。”这点陆晟必须否认,他每天不是在吃醋就是在生气的路上,简直不要太刺激。
他就是想看宋晚为他吃醋生气。
他就是想有种,被宋晚深爱的感觉,好像这样才会踏实一些。
人真的很贱。
特别是,患得患失时,既想做些什么去证明答案,又担心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但不证明,又始终无法抚平心里的动荡。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最主要的,解决掉蒋正南才是第一步。
两人这么一说话,半个小时过去了。
陆晟对宋晚道,“现在给徐嘉年打过去。”
宋晚于是又用座机拨通了徐嘉年的电话,这一次她故意没有先说话,先注意那边的动静。
很安静,只有徐嘉年疑惑的声音,“请问你是谁?”
刚才回来酒店时,徐嘉年特意问前台,之前给自己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