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挣馒头争口气。
傻柱还真的打过闫阜贵这几个儿子,还是打了好几次,由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偏袒,闫阜贵也只能忍气吞声。
许大茂揭开了这旧伤疤。
闫阜贵自然不可能装没听到,他不是聋老太太。
也是看出了情况。
许大茂真要拿傻柱开刀。
就是不知道许大茂怎么变得这么陌生。
换做之前,傻柱打了许大茂,许大茂也不敢这么当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面怼呛两人,更放话要整死傻柱。
是许大茂疯了。
还是闫阜贵出现了幻觉。
“老易,许大茂这话说的不错,傻柱打了我们家孩子好几次,当初看在你和老太太的面子上我闫阜贵才没有追究。”
闫阜贵的本质。
是算计。
站出来也是本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想法。
“老闫,医药费完了你给我个数字,我让柱子赔,怪我当初事情多,忘记了这些事。”
得了好处的闫阜贵偃旗息鼓。
刘海中瞟了一眼闫阜贵,心里轻看了闫阜贵几分。
几块钱就把你给打发了。
你闫阜贵也太掉价了。
傻柱是易中海在四合院的打手,送傻柱进去,对刘海中有利,斩断了易中海的左膀右臂,刘海中才能取而代之。
否则就算成了一大爷,有傻柱这个刺头,刘海中这个一大爷也当得名不符其实。
“这些话我刘海中不想说,但是许大茂提议了,我刘海中就说几句,傻柱这个人真的很莽,我儿子光福和光天被傻柱打了多少次,我都懒得计较。”
“老刘,跟老闫一样,医药费我让柱子掏。”
“老易,我可不是老闫,医药费我不在乎,我是在乎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像傻柱这种动不动打人的人,最好还是让人家公安同志教育教育,这是在咱们四合院,低头不见抬头见,这要是到了别的院,谁给傻柱面子?”
易中海望向了聋老太太。
四合院惯用套路。
傻柱遇到事情找易中海。
易中海遇到事情找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摆不平就真的听天由命了。
“二大爷,您这话说的,在理,要我许大茂说,您才应该当我们大院的一大爷,某些人眼睛不好,胜任不了这个一大爷,就说傻柱,明知道打人不对,还天天打人,一大爷,我许大茂不像某些人,既要当婊砸,还要立这个贞洁牌坊,我就是冲着傻柱来得,我就是要整傻柱,别慌,这事情就是打到老人家面前,也是我许大茂有理,公安同志说了,傻柱要拘留五到十五天,就是一天,我也到轧钢厂实名举报,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要傻柱一个好看,我就要治一治傻柱这个打人的毛病。”
易中海头皮发麻。
傻柱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聋老太太却在犹豫。
也是怕许大茂说出某些事情,害的自己脸上无光,所以聋老太太在盘算着个人的利益得失。
“许大茂,中海说的在理,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你要是这么弄,咱们街坊的关系就僵了,我知道傻柱子打你,你心里有气,老太太做主了,只要你不追究傻柱子打人这件事,我让傻柱子给你跪下斟酒赔罪,他要是不同意,我老太太打到他傻柱子同意为止。”
许大茂也是灵机一动。
见聋老太太说了一句远亲不如近邻的话。
瞬间有了主意。
朝着聋老太太笑了笑。
挺和蔼的笑容,但是看在聋老太太眼中,却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最惊恐的恐怖事情,聋老太太的心,当时提在了半空中,从内到外的泛起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不按。
“老太太,你说远亲不如近邻,这话我许大茂怎么听着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按理说咱们两家住的最近,往日里我虽然没有像傻柱那样天天给你端好吃的好喝的,但我许大茂自认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聋老太太的事情。”
聋老太太的头发炸开了。
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突然明白刚才的不按感觉指的是什么了。
合着是许大茂要翻桌子。
这要是把自己想要拆散许大茂两口子的事情给说出来,自己还有脸在四合院待着?
想必会落个为老不尊的名头。
四合院乃至街道都会忌惮自己几分。
这个忌惮是贬义词。
意指家家户户对聋老太太提起十二分小心,没结婚的大姑娘和结婚的小媳妇个个防小鬼子的防着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