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笑了。
说我许大茂胡编乱造。
那我给你亮亮这个证据呗。
“一大爷,这件事可不是我许大茂瞎说,我许大茂要是在这件事上面瞎说,我许大茂天打五雷轰。”
易中海心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虽然许大茂还没有说出具体的事实。
可易中海还是从聋老太太的肢体言语察觉到了几分真相,被易中海搀扶在手的聋老太太,此时的身体莫名的抖动了起来,抖动的频率还加快了许多。
这就是心虚的体现啊。
老太太啊老太太。
你得罪谁不好?
你偏偏得罪许大茂这个坏的流脓的鳖孙。
肯定又是跟娄晓娥和傻柱两个人有关系,聋老太太不止一次在易中海面前说过,说娄晓娥是傻娥子,傻柱是傻柱子,两人真是一对。
做坏事就做坏事。
你别露出尾巴啊。
做坏事还露出尾巴且被人抓住了把柄。
这就是自找倒霉。
“许大茂,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你非要把事情做绝?”
“一大爷,不是我许大茂把事情做绝,是聋老太太把事情做绝,今天我媳妇蛾子跟我说,她说聋老太太让她买一双四十三码的棉鞋,还没有给钱,你也别说老太太是给我许大茂买的,我许大茂没有那个命,这双棉鞋除了是给傻柱买的之外,还能有别人嘛?”
易中海抓住了许大茂话语中的漏洞,强行进行着解释。
“老太太前几天念叨,说是要给我买双棉鞋,是你许大茂闹误会了。”
“你这话街坊们那个相信?”
许大茂脸上泛起了嘲讽的冷笑。
易中海有媳妇。
买鞋也是人家一大妈的事情。
聋老太太四合院里面就对易中海和傻柱两人好,易中海四十四码鞋,傻柱四十三码鞋,谁是鞋的主人,答案在清楚不过。
是傻柱。
也只能是傻柱。
“娄晓娥是我许大茂的媳妇,聋老太太却安排她给傻柱买鞋,腿脚不便也是一个理由,咱不能不讲道理,但是你买鞋之前为什么不说清楚,还不给鞋钱,我打个比方,假如我媳妇买了棉鞋,这鞋最终出现在傻柱脚上,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外人怎么想?是不是会胡思乱想瞎琢磨,到时候我媳妇除了绝路还有别的路可走?”
易中海不说话了。
聋老太太也低下了头。
其他人则是事不关己的吃瓜表情,乐意看到聋老太太吃瘪。
唯有娄晓娥的身体在泛着颤抖。
她在后怕。
许大茂有一点没说错。
这要是帮买鞋且鞋出现在傻柱脚上,往小了说,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要打架,往大了说,这就是娄晓娥的人品问题。
这要是换做古代。
妥妥的浸猪笼的下场。
连带着娄晓娥的父母也得跟着吃倒霉,好好的一家人就因为一双棉鞋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冷汗在娄晓娥身上涌出。
语气也随着气愤起来。
“老太太,我娄晓娥自认为对你不错,你就这么算计我娄晓娥?”
“傻娥子。”
“别叫我傻娥子,我恶心,老太太,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我当着街坊们的面说一声,从今往后你老太太走你老太太的阳关道,我娄晓娥走我娄晓娥的独木桥,咱们两人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的关系,你没事别找我,我懒得理会。”
聋老太太急了。
她太清楚娄晓娥的为人秉性了。
这话放出来。
那就相当于是决裂。
没有娄晓娥,就剩傻柱一人,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秦淮茹和易中海,她聋老太太压根没有安享晚年的可能。
“傻娥子,我老太太向你道歉,我老太太真没有坏心,我就是觉得许大茂这个人他配不上你傻娥子,我大孙傻柱子为人老实。”
“闭嘴。”
凄厉的厉吼从娄晓娥嘴里发出。
应了那句话。
老实人不发火。
你当我病猫。
向来给人一种傻白甜的娄晓娥,这一嗓子吼喊还真的吓唬住了某些人。
“傻娥子。”
“叫我娄晓娥,傻娥子这个称呼我恶心,傻柱是你大孙子,跟我娄晓娥有什么关系?就他天天跟寡妇搅和在一块的德行,你老太太还想给傻柱说个媳妇,别做梦了,大茂说得对,傻柱所谓的接济秦淮茹,就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前院刘寡妇一个人养活着五个孩子,傻柱为什么不接济?还好人好事,呸,老太太,言尽于此,从今往后我们就是路人。”
许大茂的心总算可以暂时落地了。
今晚这出偷鸡事件。
算是坏了聋老太太拆散他们两口子的计划。
这一番相互扯皮,让娄晓娥心里泛起了对傻柱、对聋老太太的十二分的厌恶。
人设一旦坏了。
很难在洗白。
之前娄晓娥觉得聋老太太不错,那是建立在聋老太太人设没破的基础上,又是孤家寡人一个,娄晓娥有些于心不忍。
许大茂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戳破了聋老太太拉郎配的诡计,还点明了这件事一旦爆发的后果,娄晓娥要是还跟聋老太太天天搅和在一块,脑子纯粹有病。
娄晓娥不笨。
懂得取舍。
否则也不会借着这个场合故意说这么一番狠话出来,一方面是彻底断却聋老太太对她的念想,另一方面是娄晓娥打心眼恶心、厌恶傻柱,除此之外,就剩下借着这件事向许大茂表明心迹的想法了。
一箭三雕。
“中海,扶我老太太回去吧,老了,糊涂了。”
许大茂发现聋老太太的脸皮也挺厚的。
丢人丢到这个程度。
还能以年纪大为由头的强行为自己开脱。
人至贱。
则无敌。
聋老太太无敌了。
“街坊们,我许大茂提醒你们一句,珍爱生命,远离傻柱,呵护家庭,警惕老太太。”
聋老太太身体一晃,差点摔在地上。
shā • rén诛心。
许大茂这是把聋老太太彻底给按在了烂泥地里面,让聋老太太变成狗的嫌弃的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