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之前娄晓娥在时候的那种幸福。
许大茂呆呆的站在门口,回想着昔日他与娄晓娥打闹嘻嘻的幸福一幕,整个人不由得就是一呆。
这也是人性。
只有失去了,才会晓得当初拥有时候的那种美好。
那个时候的许大茂,幸福却又痛苦着,痛苦却又无限的爽朗着,天天的被娄晓娥给祸祸,天天的被娄晓娥给摧残,满脑子想着逃亡,想着逃出娄晓娥的魔掌。
可是现如今。
许大茂居然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回味。
回想当初的恩爱一幕。
一丝微笑在许大茂脸颊上面浮现。
情绪渲染之下。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或许许大茂以为自己这样可以重新抓住失去的那点幸福。
可惜。
伸出的双手只抓住了虚无。
看着空空如也的两只双手。
许大茂笑了笑,只不过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娄晓娥那个该死的妮子,她闯入了自己的心扉,占据了自己的心灵。
许大茂何尝又不是占据了娄晓娥的心灵。
两个人谁也离不开谁。
但是残酷的现实,却又逼着他们不得不分开。
分开对双方都好。
“大茂,你没事吧?”
看到许大茂情况不对,担心许大茂会出意外,也有借机蹭许大茂一顿饭想法的闫阜贵,追问了一句。
他搀扶着许大茂坐下。
“娄晓娥也真是的,连着在娘家住了六七天,要不要我派解放把娄晓娥给喊回来?”
看着许大茂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闫阜贵的注意力忽的落在了桌上的信笺上面。
许大茂亲启。
落款是娄晓娥。
怪事情。
两口子写什么信?
脑海中灵光一闪,闫阜贵好像猜到了什么,将手中的信推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没有避讳闫阜贵,他依稀猜到了信笺里面的内容,无非说一下娄晓娥跟着父母走了这件事,后面在加一句让许大茂保重及娶个比娄晓娥好一百倍的姑娘。
打开信笺细瞅了一下。
还真是。
信笺内容与许大茂猜测的内容差不多,只不过语气更加简练一点。
闫阜贵傻了眼。
本想吃瓜。
还真的吃到了瓜。
娄晓娥跟着父母跑了,前好多天就跑了。
闫阜贵望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也充满了庆幸。
“大茂,要三大爷说,娄晓娥走了这是好事情。”
许大茂瞅了瞅闫阜贵。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是周三,按理说学生们应该上课,我也应该在学校上课,但是上面来人,组织整个学校所有学生搞这个忆苦思甜的活动。我给傻柱介绍的那个冉老师,你知道吧,现在在我们学校负责清扫厕所。”
闫阜贵压低了声音。
有些话不能被外人听到。
“学校都被波及到了,更何况咱们,你岳丈可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娄晓娥是轧钢厂大股东的闺女,你娶了娄晓娥,你就是轧钢厂大股东的女婿,你以为这是一个好名声,我告诉你,娄晓娥不跟着他爸妈一起跑,你也得跟着倒霉,你父母也得跟着倒霉,着急咱们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也得一起倒霉,走了好,一了百了。”
许大茂知道闫阜贵说的在理,他就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说好的要为娄晓娥一家人遮风挡雨。
结果他成了被保护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