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是刘海中要完成王大军交代的盯梢聋老太太的任务。
聋老太太让傻柱帮养老,刘海中心里十分乐意,要不是任务,刘海中才不会同意聋老太太跟他们刘家一块吃饭。
所以也就没管。
甚至在二大妈他们发牢骚的时候,还让二大妈他们别发牢骚。
身为管事大爷。
该出面还的出面。
更何况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还朝着刘海中求了救。
“傻柱,这是要干嘛?”
“我没事了,不代表贾家没事,贾家吃了我十多年从轧钢厂食堂偷盗回来的饭菜,这都属于赃款,王主任交代,国有资产就是一分钱也不能流失,秦淮茹往日里总说他们贾家揭不开锅,我倒要看看,贾家到底怎么个穷法。”
抄家的人依着傻柱的命令进了贾家。
见不能阻止抄家,贾家人个个脸色死灰。
很快。
真相让人无法接受。
也不能接受。
一袋子白面,看着能有三十来斤,还有十多个大白面馒头,十斤猪肉,两只鸡,一只羊腿。
这就是贾家人说的揭不开锅?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解释解释,这就是你们贾家人说的过不去下去,我记得当初你秦淮茹跟我哭哭啼啼的时候,好像贾家人都要饿死了,这些东西哪来的?依着你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说法,你们家里就剩下四堵墙了,可我们怎么在你们家搜出了这么多东西,这些东西从那偷来的?”
贾家人都傻眼了。
傻柱这是要给他们贾家扣帽子。
偷这个字。
要是实锤了。
贾家人真成臭狗屎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秦淮茹看着棒梗,棒梗却又看在贾张氏,至于贾家另外两禽,小铛和槐花两人,心里倍感舒服。
“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面,别硬挺了,说吧,从那偷得?老实交代,坦白从宽,要不保卫科走起。”
大院里面看贾家人不顺眼的人很多,那家日子不是紧巴巴的,挣钱比秦淮茹少,养活的人口却比秦淮茹养的多。
贾张氏这个人吸血不够,有好吃的从来没有想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棒梗。
没招。
谁让人家儿媳妇秦淮茹有本事。
关键这个逼捐恶心。
这就是不人做的事情。
秦淮茹这个狗东西,总是喜欢拿自家困难说事,接济自家是好人好事来标榜旁人,傻柱就是被这样的高帽子给堆积起来的。
在秦淮茹心中,接济自己让棒梗进去偷东西的人,就是好人,反之就是没有人情味的坏人,整的好像四合院里面就傻柱和易中海两人是人,剩下人都是畜生。
这也是众人落井下石的原因。
“该不是棒梗偷得吧?”
“有可能,棒梗这个孩子,打小有这个偷东西的毛病,四合院没听说谁家丢了东西,倒是供销社好像说不见了什么,这棒梗不会偷了供销社吧。”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着说话的人。
你们怎么这么狠心。
想要把我大孙子棒梗送到地下去。
“瞎说什么,我们家棒梗什么时候偷东西了?”
“偷许大茂家的鸡,让傻柱帮扛雷,去傻柱家偷东西,比去自家拿东西还自如,这就是好孩子。”
“我作证,这些东西都是棒梗偷得,偷得人家供销社的东西。”
贾张氏和秦淮茹头发都被吓得竖了起来。
发话之人可不是外人。
正是贾家小铛。
“小铛,你瞎说什么,你哥哥棒梗啥时候偷供销社的东西了?”
秦淮茹狰狞的样子,看着就跟疯婆婆似的。
她也变成了那个她最讨厌的人。
成了一个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
“我说棒梗偷东西呀。”小铛看着好似热锅上蚂蚁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心中泛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棒梗偷东西,我们不能说吗?”
“你这个赔钱货,你这是要害死你哥哥,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朝着小铛冲来,怒气冲冲的模样,可不是说笑,而是真的要撕烂小铛的嘴。
护棒梗。
贾张氏是职业的。
“我姐姐说的对,这些东西都是棒梗偷得,我们姐俩可以作证。”
伴随着槐花的声音。
整个四合院内,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
先有小铛背刺贾家,后有槐花背刺贾家。
这贾家的戏。
够深的。
“槐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棒梗可是你们的哥哥呀,你们这样做,会把他送进去。”秦淮茹哭泣了起来。
“妈,我最后叫你一次妈,刚才在轧钢厂,贾张氏让我们姐俩替棒梗赔命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棒梗的妹妹,现在急了,想起我们是棒梗的妹妹了?”
“贾张氏,你喊我什么?”
“贾张氏呀,这是好听的,不好听的,是贾老不死。”
“缝纫机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