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怎么还结巴啊!
眼看江犹犹一步步走近她,她害怕的想逃,一转身却跑不动。原来江犹犹已经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扯住她的头发了。
“想跑?”
“别跑啊,你跟你爹父女情深,当然也要有难同当嘛。”
江犹犹勾了勾唇角,笑的跟个小恶魔一样,她直接扯掉了余年的珠花,然后抓着她的头往后仰,然后啪啪啪的往上面扇了几个大耳光。
其实打耳光对她来说也算是杀敌一千自损三百的方式,她手心也是蛮疼的。但是相比较其他的伤,打耳光,无疑是最让这个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的余年最难堪的方式。
“你应该很宝贝自己的脸吧,不如,我帮你把她划花怎么样?”
“别急,不要怕,划花之后我会帮你治好的,我认识一个大夫,医术很好呢”
江犹犹凑到她耳边,轻轻的呢喃道,像是恶魔低语。
余年浑身一僵。
“不,不要,我不要!”
她拼命摇头,她脸长的还不错,要是脸受伤了,以后谁敢娶她!
“不要?真的吗?那下次还敢来招惹我吗?”
“我和沈野望两情相悦喔,你看不惯也没有办法,想嫁有钱人当大少奶奶啊,你另外找人选吧,怎么样?”
江犹犹一只手扯着她的头让她不能动,另一只手用指尖在她脸上滑来滑去,像是一把随时能落下的刀一样。
她笑的眉眼弯弯,说话的方式风轻云淡,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但是却说的余年头皮发麻,她连连点头。
“嗯,嗯,我再也,不,不敢了,不敢了!”
余年吓破了胆子。
神经病,都是神经病!这有钱人谁爱嫁谁嫁去吧!这个神经病配野小子,两人绝配!她再也不插手了!
“那就好呢,谢谢你的配合。”
江犹犹彬彬有礼的道谢,还帮她整了整散乱的衣裳,温柔的可怕。
“砰!”
余年他爹早就爬起来了,他在旁边找了一块被烧的焦黑的石块,然后恶狠狠的往江犹犹的脑袋上砸。
这个贱丫头,他非得弄死她不可!
哪知道江犹犹就是威胁人也注意着他那边的情况,所以,在他把石块砸下来之前,她轻轻松松的调换了位置,那个本该落下的位置,变成了余年的。
“啊!爹,你,你。”
她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余年!”
他爹惊叫一声,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抱着吧,你的好女儿,这可是你砸的,不关我的事。”
江犹犹耸耸肩,把余年推回了她爹的怀里。
几位被请来盖房子的工匠目瞪口呆,这,这这这,这个小姑娘好猛啊!好凶残啊!她一个人干了俩人!其中一个还是大男人!
就在这时,沈野望匆匆赶来了,一脸的担忧心疼。
“犹犹,你没事吧!你要收拾他们怎么不告诉我,万一受伤怎么办!”
犹犹怎么打的过这父女俩!
几位工匠:嗯···怎么不算没事呢?倒下的不是她啊!
不过江犹犹看着紧张兮兮跑过来的沈野望,忽然玩性大发,她捂着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就要倒下。
“我好像是被吓着了,我好难受。”
“犹犹!”
沈野望心痛不已的接住江犹犹单薄的身子,两人仿佛在上演琼瑶剧。
几位工匠一脸震惊:学到了学到了!这就回去让女儿学!
往死里学,不愁拿捏不了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