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武怒道:“我不是为了仁和堂吗?他欺负到家门口来了,我总不能装孙子!”
周义文将手探出车窗,弹了弹烟灰道:“你现在的关注点不应该在他的身上,回去先把离婚手续办了,叮嘱你的那帮朋友,管好他们的嘴,这件事传出去损害到的只有我们的利益。”
周义武道:“我担心许纯良会乱说。”
周义文意味深长道:“该来的早晚都会来,做好最坏的打算。”
周义武道:“对了,这件事尽量不要让老爷子知道,我不想他受刺激。”
周义文道:“你倒是挺关心他。”
周义武道:“毕竟对我们有养育之恩。”
周义文呵呵笑了起来,许久笑声方才停歇:“我们毕竟是养子,没有血缘关系,伱真以为许纯良是找他讨要回春堂的东西?”
周义武心中一怔,当时许纯良找父亲讨要东西是他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错?
周义文道:“别把老爷子想得太简单了,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明摆着防着我们,我打听清楚了,他和许纯良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
周义武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说,老爷子和许纯良联手做戏给我们看?”
周义文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不可能的,老爷子和回春堂仇深似海,他怎么会和许纯良联手。”
“仇深似海也是他自己说的,当年他们师徒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如果他那么恨回春堂,为什么定下规矩不许仁和堂在东州开设分部。”
周义武点了点头,仁和堂第一次涉足东州还是他们兄弟俩接手之后的事情,也不是正式开设分部,只是周义生这个亲戚以合作的方式进入长兴医院,代售仁和堂的产品,老爷子对此倒是没说什么,当然最后周义生还是被搞得血本无归,惨淡收场。
周义武低声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问题。”